這幾天禾澤和易姓四兄弟混的比較熟了,玩笑也能開上幾句,雖然很多時候幾個侍從會接收到六皇子的眼刀子。
性格粗獷的易飛拍拍禾澤的肩膀,“小禾公子,你現在也算是我們這邊的人了,要是有誰欺負你你就告訴吱一聲,我去把他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
禾澤聽了這話,腦中興奮地浮現出禾興的那張臉……
“別鬧了。”易亭撥開易飛的手推了推他,“別耽誤主子時間,快點出去。”傻帽,沒看到主子盯著你的爪子眼露兇光嗎!
一行人明晃晃的從哪裡來又從哪裡出去,在入口處等著的人看到安期瑾一行人出來,連忙湧上去,其中還有人接過六皇子他們的獵物,看都沒仔細看就笑著說:“沒問題,沒問題!您這次的排名絕對沒問題。”
上一世常年不能出門的禾澤,看到皇子有這麼多特權,心裡默默嘆口氣……虧了……
而六皇子幾人知道,這些湊上來的都是一些趨炎附勢的,有正經事,絕對都會跑的無影無蹤。
一直跟在安期瑾身邊,順勢坐上安期瑾的專屬馬車,回到府邸。
剛下車,一位年級偏大、頭髮見白的老人走出來。
“六皇子,您回來了,皇后前幾天還派人來問,說希望您早點回來,別讓您在那野訓中累到呢。”那老人快速的走上來,一副關心的樣子,但是行為上沒有一點恭敬,就像是俸誰的命令例行公事似的。
俸了誰的命令,已經從他言語裡聽出來了。
“知道了。”安期瑾看都沒看他,轉身走進去。
那人見禾澤是個生面孔,忙跟上繼續問道:“六皇子啊,這是您的客人嗎?怎麼以前沒見過。”
易飛推攘一下,把他從安期瑾身邊擠開,“我告訴你,這是主子的客人,主子喜歡著,請個客,也要經過你這個大管家的同意?”
“沒有沒有,我這不是擔心皇子的安危嗎,皇后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千萬要對皇子仔細著點。”
“行了,”安期瑾不耐煩的擺擺手,“一邊待著去,本皇子的事用得著你管嗎,你是哪根蔥,以後和我說話離遠點,沒事就少出現在我面前。”
禾澤看到了安期瑾囂張的樣子,和在山洞裡託著腮的樣子完全不同。
安期瑾不再理管家,帶著幾個人走進內室。
看了安期瑾這態度和平時一樣張揚,老管家覺得這禾公子確實只是在安期瑾面前討了歡心的沒什麼本事的人。
即便這樣他還是要查一查,把這事稟告給皇后,以免出現差子。
老管家可能還不知道,就是因為他現在的一時疏忽,造成了以後無法控制的結果。
禾澤跟在一旁,聽著他們說話,明顯感覺到老管家和安期瑾不像普通的主僕關係,但他不需要多言。
趕走老管家,禾澤跟著幾人繼續走。
走進書房,安期瑾示意禾澤坐下,易亭四人在外廳守著。
安期瑾無奈的說:“進來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我這裡並不是完全密不透風,幫我針灸的事,務必不能洩露出去,否則不等我完全吸收能量,咱倆的命就都沒了。”
禾澤瞭然的點點頭,從他選擇救下安期瑾的時候,他就預設了與安期瑾站在同一面。
“開始吧。”禾澤算著日子,今天又該施針了。
由於禾澤並不是專業大夫,所以他只會用這一種方法施針。
摸脈。
他要摸出脈搏的位置,根據每個主要脈搏跳動的位置,再仔細丈量出施針的地方。
確定幾個重要穴位,禾澤讓安期瑾平躺,手速飛快的扎進那些地方。
然後再以這幾個大穴為座標,確定一些小的穴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