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六皇子落魄的時候你跟著他可真是委屈你了。”
易亭斜眼看了徒陽一眼,“彼此彼此,不過咱倆還是有不同的。那些年我比現在還瀟灑,主子一個眼神過去,想揍誰揍誰。”你們還達不到吧~最後一句話被易亭嚥了下去沒說出來。
不過看他的表情,徒陽就知道他想說什麼。
“說這些都沒用,”徒陽笑笑,“現在主子們可是同氣連枝,看看六皇子對我家小少爺的樣子,嘖嘖嘖……”
易亭無語的看著只能逞嘴上功夫的徒陽,這小子可算跟著小禾公子揚眉吐氣了吧,想想以前的憋屈樣子,索性就讓他舒心一陣吧。
聽完徒陽的話易亭沒說什麼,像往常一樣板著臉繼續趕車。
聖京
彆彆扭扭的坐在馬車上緊貼著禾澤的安期瑾,手一點點的朝禾澤袖口蹭去。
禾澤正經的坐在那裡,看安期瑾的樣子心裡偷笑。
手滑到袖子,一把握住禾澤的。
一如既往的軟!
安期瑾緊緊的握著還揉了揉泛著冷意的手,最後放到自己懷裡暖和著。
不知為什麼,安期瑾這幅樣子在禾澤眼裡可愛極了。所以也縱著安期瑾搞些小動作。
到了學院,禾澤直接去找柯老。
柯老見禾澤過來,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將工作交給別人,帶著禾澤和安期瑾來到他的房間。
“師父,”禾澤走上前,“這全系陣畫符我做出來了,以後還會做出更多,所以您不用擔心不夠用之類的了。”
柯老欣慰的撫著鬍子說道:“好孩子,師父就知道平時沒有白疼你,你果然沒有辜負師父的厚望。”
說完便躺到床上,讓禾澤給他施符。
禾澤看柯老準備好了,馬上將符拿出朝柯老的身體方向投去。
全系解毒符還是化成星星點點的亮光,覆蓋在柯老全身。剩下的事就要柯老自己去調控了。
柯老感覺體內湧入力量,將他身體內的暗傷都修復好了。同時也與詛咒符的力量對抗。
許是解毒符的威力太大,令詛咒符的力量一再龜縮,最後逼至左腿大腿外側。
而這時兩方力量勢均力敵,互不相讓。
柯老也在這時醒來。
禾澤端著一杯水將柯老扶起來,“師父,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比之前好一些?”
柯老深呼一口氣:“好很多~好很多!只不過小徒弟你還要繼續給師父煉製這符啊,要多幾張才能讓師父徹底轉好。”
禾澤一聽又效果,連忙應道:“太好了,只要有效果,別說幾張,哪怕幾百張、幾千張也行啊!”
這次兩方力量的對壘柯老是沒受什麼影響,反而從中得到了一些好處,原來年輕時落下了舊傷都被治好,柯老的身體更加強健。
見師父神清氣爽,禾澤可算放下了心,和師父寒暄一陣便告辭說回去修養,爭取早日再製出解毒符。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是禾澤過的最愜意的了。
早餐和家人一起,白天去六皇子府修煉,晚上則回家逗祖母、父親母親開心。
到是安期瑾,天天除了拼命的修煉外還盼著禾澤能留宿在六皇子府裡,但禾澤作為一個飽讀詩書的人,當然知道在兩人確定心跡後安期瑾想做的是什麼。
面對這種情況,他只好膽小的當個縮頭烏龜,每晚都往家裡跑。
好在安期瑾不是登徒之輩,見禾澤每每都倉促逃竄,而他這階段又衝擊修為,企圖再提升一個層次,索性就沒事逗逗禾澤,不把他逼得太緊,等諸多事情處理完,再做某些事也可。
就這樣,兩人達到了奇妙的平衡,相安無事又甜甜蜜蜜的度過許多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