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不過我,可以叫守關的人同我一較高下。”
“不……不……”
程門大師兄可是很清楚恩師對柳三郎有多忌憚慎重,他醉心學問,不管一些紛爭,卻也隱隱聽到師兄弟們對柳三郎做了一些事,結果是老師勃然大怒,重重處罰了惹事的師弟,直接把師弟逐出門牆,永遠不再承認他!
程大學士很少對弟子如此嚴厲。
他這番嚴厲的舉措狠狠震懾了諸多弟子,也讓柳三郎成了不可碰觸的貴人。
不過他們為出一口惡氣,證明程門依然強勢,便派人去謀算陳四郎。
對付不了柳三郎,他們還對付不了寒門學子,沒有任何背景的陳四郎?
每年像陳四郎這般不知好歹的寒門學子,他們收拾了不少。
程門的威嚴和地位就是在一次次教訓狂生中樹立起來的。
只是最開始他們找錯目標,沒有調查清楚柳三郎的身世。
“你可以進去詢問程大學士。”柳三郎風度翩翩,“我在此地等訊息。”
程門大師兄思索片刻,轉身走進去書院。
柳三郎低聲道:“我不大相信程大學士的話了。”
慕眉頭微微皺起,頷首道:“看得出來他對弟子們的控制很嚴,沒有他默許,他們……他們連一點小事都無法決定。”
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慕雖是武力驚人,腦筋同樣靈活,對朝政和群臣冷靜的判斷。
只有一點不好,似有意,似無意忽略他的傾慕之意。
“你猜程大學士會不會同意?”慕悄聲詢問,柳三郎暗暗翻了白眼,矜貴般冷哼一聲,慕笑著說道:“還真生氣了?我這不是閒著嘛。”
閒著就拿程澄肯定會同意的問題來問他?
“知曉你是皇上最寵的子侄,連程大學士都恨不得同你搭上關係。”
“嗯哼。”
慕以前怎麼沒發覺他這般彆扭傲嬌呢。
不大一會兒功夫,程門大師兄趕到門口,含笑道:“老師說三公子是請都請不到的高手,能代替我們守關再好不過了,老師和幾位擅長圍棋的人在棋軒等三公子。”
柳三郎道:“我同嘉敏縣主對弈可不會手下留情,棋盤上無交情,這也是伯父教導我下棋時,說得第一句話。”
“……當然,當然。”
連皇上都搬出來了,他們還敢說什麼?
期望嘉敏縣主不要輸得太難看了,期望自信能闖過三關的嘉敏縣主有真本事。
柳三郎能把嘉敏縣主殺得打敗,她一定會陪柳三郎痛飲一番,倘若讓嘉敏縣主不敢再拿圍棋……她還會再報答柳三郎一二。
雖是對前生的選擇無悔,但總覺意不平。
何況她本就不是心胸豁達之人,她可以容忍沐世子佔據那些功勞,當初她領兵征戰主因本就不是為了那些功勞,可是她沒有辦法認同沐國公夫人再三的欺騙,嘉敏縣主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倘若同嘉敏縣主比試騎射等等,她都可以自己親自動手,偏偏是圍棋……慕最不拿手了,又不想見嘉敏縣主得意,也之能求助柳三郎。
求人的感覺……還不壞得說。
她已經是女孩子了嘛。
“什麼?你說柳三郎是第一關的守關者?”
嘉敏縣主聽到程門學子的話,詫異的說道:“怎麼會?我同柳三公子下棋?”
沐世子笑道:“這是好事啊,能同他對弈的人不多。”沒準妹妹能以高超的圍力讓柳三公子刮目相看。
“程大學士已經同意柳三公子的請求,嘉敏縣主還想過三關的話,請先做好準備。”
“好,我曉得了。”
嘉敏縣主恢復從容,問道:“方才同柳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