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裡邊探聽點訊息?
淳于月甚是無奈:柳莊平,你是不是真的要我哭給你看才舒心?
這一句話讓柳莊平驚訝萬分,他不過是猜測,她卻幫他證實了,他忍不住問:公主果然對他動了真情?
淳于月冷笑道:家國利益面前,誰還敢言真情?
這句話說得多少有些避重就輕,柳莊平卻從中聽出了滿滿的無奈,也收起戲謔取笑,一手搭上她的肩,壓低聲音道:要不要聽個秘密?
淳于月被他故意的神秘之氣勾出了好奇心,忍不住問:什麼秘密?
他湊近她耳畔道:如果不出意外,南宮逸會拒絕納娶蘇落依!
經過他的一番查探,那霍伊安極有可能是南宮逸的十大悍將之一,也就是他的結義兄弟,而據他方才的冷眼旁觀,當蘇誠提出南宮逸與蘇落依結親時,霍伊安的表情很耐人尋味,只怕他對蘇落依的感情並不單純了。
淳于月訝然回望,有些不明白他的推測依據為何,正要開口詢問,忽聽一聲暴喝:淳于月!
這一聲過,原本緊密無間的兩人瞬間分開,柳莊平愕然回頭,見南宮逸正怒不可遏的盯著淳于月,而淳于月被這一聲震得血液倒流,僵硬了身姿,不用回頭,她也辯得出聲音的主人。
柳莊平知情識趣的請退,臨走時還不忘給淳于月一個曖昧不明的笑容,由於他的火上澆油,南宮逸心裡的怒氣更盛,他幾步上前拉起淳于月就走,而淳于月懵神的任由他拖著走,直至到了一個稍微隱蔽的角落,他才停下來,將她抵在花枝搭就的牆壁上,一字一頓的問出:你的心,到底將我南宮逸置於何地?
淳于月驚愣的望著他,不明白他突然的問話到底是何意,可是,就是這不清不明的眼神,勒疼了南宮逸的心,他幾乎是用吼的音量在陳述:先有個雲風,現在又是柳莊平,任何一個人都比南宮逸更讓你用心是不是?我呢?難道只是你保住淳于不得不利用的工具?
淳于月的心也跟著疼了起來,想到他那日的冷漠,那樣的形同陌路,也忍不住申述:你不是先入為主的將幾年的相處都歸結為欺騙嗎?那麼現在,你又在在乎什麼?
南宮逸恨恨的盯著她,苦澀蔓延入心:難道你真不知道我在乎的是什麼嗎?
他氣的不是她的欺騙,而是害怕她的心裡沒有他,害怕她多年的陪伴只是因為想要保住淳于而被逼無奈,他擺出那樣的姿態,只是希望她能挽留他,能給予他哪怕一丁點的解釋,然而,她卻什麼也沒有做,就那麼預設了他的猜測,而今天,她竟然還刻意迴避他,就算被勉強請來,她從頭到尾沒有看他一眼,就算蘇誠提出那樣的要求,他也未在她臉上看出一絲一毫的介意,不,不止沒有介意,她還在笑著安慰蘇落依的不安。
而方才,她竟然還跟柳莊平勾肩搭背嬉戲耳語,他實在無法忍受她這樣的忽視,言語也變得刻薄萬分:是不是在你心裡,南宮逸就是可以任你愚弄的笨蛋,所以你才不屑任何解釋?是不是在你心裡,只要不是南宮逸,任何男人都可以,所以,柳莊平是你下一個男人嗎?
“夠了!”淳于月冷冷的呵斥,譏諷一笑:我和他男未婚女未嫁,要怎樣是我們的事,我憑什麼跟你交代?難道你碰過的女人,就只能自生自滅,不能再尋別的歸宿嗎?
南宮逸越聽越憤怒,眼睛都泛出了血紅,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吼道:如果你真這麼想,我就再提醒你最後一遍,你淳于月,重生多少次,輪迴多少次,生只能是南宮逸的人,死也只能是南宮逸的鬼,別的男人,你想都不要想,你敢動絲毫心思,我會不惜一切代價阻止,就算毀了你也在所不惜!
淳于月在他的憤怒下,猶如失水的魚,張著嘴,卻漸漸流逝著生機,她也不掙扎,只冷笑道:是麼?我只能是你的人,那麼你呢?就可以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