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廂情願,我自己不知廉恥罷了。
還向晏夫人開口,知不知羞?
“是我之過,夫子沒錯。”晏千山欺近,而我與他一尺之隔,他眸中暮色浮動,曲曲折折,蜿蜒往復,終見他開口輕笑:“我已是遞交了奏疏,求聖上下旨遣我去北冥戍邊”
我望著他,憋著口中澀意,扯了笑,道:“也好。”
“也好個屁!”不知晏紫何時站在了門口,駁回了我的話,指著晏千山就是一頓斥罵。
我被她嚇得一愣,呆呆地看著他倆。
“你鬧什麼彆扭!阿禾生著病來接你!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有沒有良心!是誰歡喜阿禾!是誰要娶她為妻!你說啊!說啊!”
晏千山皺著眉,“謝禾病了?”
晏紫大聲唬道:“丟不丟人?你丟不丟人?你是為了誰參軍,又是為什麼向我討著她的書信,元夜節當日是誰騙了爹爹孃親說溫府提親的是我!”
晏千山一怔,緩緩而答道:“是我。”
“如今好不容易阿禾也想通了,這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