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得很。
七月天熱,方走了幾步我的薄衫就被汗溼了。
晏千山卻是甚少出汗,我打著傘,他的背上反倒溫溫涼涼的。
亭子外頭滿是鮮紅的芙蕖,遊人攀荷弄其珠,盪漾不成圓。
坐在亭子裡頭,夏風暖溼。
阿三把糖藕端了進來,晏千山遞給我一雙筷子,我便夾了一塊糖藕吃。蜜香可口,糯而不脆。
我舔著裡面的糯米,說:“吃啊,別客氣。”
晏千山一愣,眼裡柔和了許多,嚐了一口悶悶道:“想起從前,你也說過這句話。”
我倒是記不分明瞭,給他倒了一點涼茶。
晏千山接過茶,從我口中得不到想要聽的話,亦是寡了言語。
“姚思遠說你上次回京,是立了軍功,亦是加了俸祿。”我鼓著嘴巴問,“那大宅子可是真的有?”
晏千山點了點頭,“宅子在京中,等你好些了便帶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