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為十,晏紫那張面兒便是有個七八分,我頂多五分。而面前這個阿布拉估計也得有個七八分。
我一沒錢財,二沒相貌,與之相較,完敗了。
據說這一桌子菜皆是由阿布拉做的,想她一個買藥的,是藥三分毒,這頓酒菜指不定就是加了毒要來謀害我。
這時樓奕在我身邊道:“阿布拉對食療食補很有一套,阿禾你嚐嚐她的菜看看。”
我一雙筷子按在桌上,難以拿動。
若是我拒絕,樓奕定是要問我何棄療,而我能說我沒病麼?顯然不行,他不會信的。
無論是當初被歹人弄棍子敲破了頭,還是幼時腦子就異於常人不大正常,都明明白白地揭示了一個顯而易見的道理,而樓奕也打小這般認定。
阿布拉笑如夏花,對我說:“阿禾姑娘遲遲沒有動手,可是嫌棄阿布拉做的菜難以入口?”
“哦不不不!是琳琅滿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