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澈,有著這樣眼睛的人,一般都不是壞人。“謝謝。”
話音未落,她已經咬著牙關深吸了一口氣,身體每個地方都在疼,尤其是那種骨頭裡的刺痛能把人給逼瘋。不知不覺的,眼睛就溼潤了。
樊灝景靜靜地看著床上躺著的人,白色的被子蓋住了殘破的身體。那種骨頭破碎之後重組的滋味,他是領受過的,心裡忍不住對她的忍耐力刮目相看。
他伸出手,按了傳喚鈴聲。
這動靜,終於讓疼得要暈厥的溫暖再次想起他的存在。她想努力地對他笑笑,可是疼痛讓她根本不敢鬆開牙關,生怕一鬆開就撐不住了。
記憶中也曾有過一次這樣的疼痛。那時她才5歲,跟姐姐在小區裡玩耍。不記得是哪個冒失的人開著車就這麼撞了過來,幸好車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