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是不敢直接回絕的,只能變著法兒的出難題,想要羅虎這邊知難而退,誰知道在他們眼裡,羅虎絕對不可能達到的條件,張楓居然都滿口答應,而且劉大炮還從作保,這事兒……他們沒轍了。
與劉芍的父母見了一面,把劉大炮也添為媒人,張楓又當面給了兩萬塊的彩禮錢,羅虎與劉芍的這門親事就算是訂下來了,雙方又商議了定親儀式的時間、方式和地點,張楓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丹村,臨別的時候還特意邀請劉大炮改天去鎮政府一趟。
回鎮上的時候,車裡多了一個副鎮長韓豔寧,也正好幫覃麗解了圍,原來,先前覃麗打電話回家的時候,正好韓豔寧在,因而才得知張楓要來丹村的事情,韓豔寧在丹村蹲點就住在覃麗的家裡,因此之故,才會有劉大炮和劉天良等人在村口迎接張楓之事。
韓豔寧又提起蹲點的事情,張楓便道:“丹村的小學有沒有危房?”
韓豔寧聞言微微一滯,倒是覃麗幫著解釋道:“八零年的時候東玉河曾經過大洪水,沖毀了不少房屋和農田,其就有丹村的小學,後來用了五六年的時間,村子在另外一個地方重建了小學,到現在不過五六年的光景,不少房子都還是毛胚,怎麼可能會有危房?倒是鎮上應該幫忙給弄點玻璃,上次回家的時候,還見村裡的小孩子找塑膠布去釘窗戶遮寒。”
張楓就瞥了韓豔寧一眼,道:“記得鎮上財務支出裡面有過這麼一項支出吧?”
韓豔寧與覃麗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不過卻沒人接話了,張楓便知道里面有貓膩,他在鎮上的幾天時間,除了查閱幹部個人的檔案之外,就是檢視了所有的來往賬目,收入支出,這都是夢境的經歷養成的習慣,往往從這些地方最能看出實際情況。
倆人沒解釋,張楓也沒有多問,不過心裡還是將這件事記了下來。
悅賓樓是東河鎮上唯一一家比較上檔次的酒樓,鎮上凡是有點體面的酒宴,幾乎都是在悅賓樓辦的,這裡更是鎮政府定點的招待用酒樓,張楓與鍾楠就是約好在悅賓樓吃飯的,下午剛下班沒多大會兒,鍾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悅賓樓二樓臨窗的小包廂裡面,張楓與鍾楠相對而坐,幾樣精緻的下酒菜,還有兩瓶簡裝的西鳳酒,張楓道:“這家酒樓的廚子還蠻不錯的嘛,放在縣城也是拿得出手的高手了!”
鍾楠呵呵一笑,道:“張書記倒是好眼力,悅賓樓的老闆原來就是在省城做大廚的,後來年齡大了就回到東河鎮,開了這家悅賓樓,平時不光咱們在這裡用餐,縣裡也有不少人專門趕過來在這裡請客呢。”
兩人幹了一杯酒,張楓放下酒杯後,很是隨意的問了一句:“鍾鎮長在東河還習慣吧?”
鍾楠苦笑了一聲,道:“有啥不習慣的?張書記是不是在好奇,我怎麼會跑到東河來掛職?”頓了頓,不等張楓說話,又接道:“其實沒什麼不好意思,張書記即便不問,我也要說的,真要論起來,這事兒跟張書記多少還有些關係。”
張楓聞言微微一愕:“跟我有關係嗎?”
鍾楠笑了笑,道:“張書記還記得上次去寧靜路的事兒麼?”
張楓沉吟了一下才點了點頭,這麼久過去,他還真有些想不起來了。
鍾楠道:“上次多有得罪,一直都想找個機會跟張歉,卻沒想到今天才有機會。”又倒了一杯酒,雙手遞到張楓面前,道:“張書記,來,我敬您一杯。”
張楓心裡有些明白過來,稍一遲疑,還是接過杯子,一揚脖,灌了進去。
鍾楠這才露出如釋重負的神色,吁了口氣,道:“當時新陽市的新任市委書記韓林正在陳書記辦公室,所以陳書記才讓我代他出來接您,是我豬油蒙了心,怠慢了張書記,事後陳書記雖然沒有多說什麼,卻把秘書換了,張,我到陳書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