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跟新來的市委宣傳部長扯上關係,真要是那樣的話,她可就難做了,能到周安縣擔任縣委宣傳部的部長,她就是走的錢萬寧的門路。
錢萬寧是市委宣傳部的新部長,原本是某大學的教授,馮chūn燕曾經在該大學培訓過,兩人勉強算得上是師生關係,所以,在錢萬寧擔任市委宣傳部的部長之後,馮chūn燕便上門走了關係,有那麼一層師生緣分,交流起來自然順利得多,馮chūn燕也得益於錢萬寧的推薦,終於拿下了周安縣的宣傳部長,從市電視臺跳了出來。
但她如今已經投靠到張楓的麾下,自然不希望錢萬寧與張楓之間出現矛盾,雖然從表面上看,倆人一個在市裡一個在郊縣,職級地位也都相差懸殊,兩人似乎不應該發生什麼摩擦才對,但臘月三十那天的事情卻讓馮chūn燕沒辦法掉以輕心。
當天在張楓的面前,馮chūn燕並沒有表lù出她與錢萬寧之間的關係,反而還提供了一些有關錢萬寧的資訊,但事後,她卻千方百計的探聽,那天的事情,究竟是誰搞出來的么蛾子,因為事後並未見諸報端,新聞上也提都沒提,所以馮chūn燕很是費了一番工夫,這才有點眉目。
那天的事情跟錢萬寧沒有任何關係,僅僅只是帶隊的那個副處長個人的意思,市委宣傳部至今都還不知道那天發生的情況,那些人回去後打的報告也很強大,因為車輛事故,所以沒有趕上週安縣的隊伍,空跑了一趟,然後輕描淡寫的把那件事掩飾過去了。
馮chūn燕自然不會讓這樣事兒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發生,找了個藉口,婉轉的將那天發生的事情向錢萬寧轉告了,又隱晦的提說了氮féi廠事情可能牽涉到的利害關係,短短几句話就把因果關係點明瞭,這是有人要把錢萬寧往是非窩裡面拖。
馮chūn燕沒有其他意思,就是點一下,至於錢萬寧會如何想如何做,就不是她所關心的了,不過,以錢萬寧能做到市委宣傳部長位置的智慧,自然不大可能會輕易忍下這口氣,那個帶隊的副處長,恐怕是要吃個大虧了,而錢萬寧能不能找出背後的推手,就不好說了。
辦好了這件事,馮chūn燕的心裡算是徹底的鬆了口氣,別錢萬寧是市委宣傳部長,但縣官不如現管,張楓可是縣委副書記,倆人就在一起共事,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可不想讓張楓對她有什麼看法,假若真的是錢萬寧從中作梗,她說不得只好先靠著張楓了。
耽誤了這麼久才辦好此事,馮chūn燕倒也不好意思向張楓表功,琢磨了一下之後,便打了個電話給李觀魚,問問張楓什麼時候有空,打算親自去一趟,這事兒電話裡卻是不好說得清,她琢磨著,若是機會恰當的話,是不是把錢萬寧的關係挑明瞭,免得以後有什麼手尾。
李觀魚接到電話,一聽是馮chūn燕,忙道:“馮部長,張書記去省城了。”
張楓是一早上就動身去省城的,昨晚上想來想去,覺著此事兒不宜耽誤太久,萬一被陳靜遠察覺出陳慧珊與他有關,再想讓陳慧珊到周安縣工作可就難了,如今陳慧珊就躲在他家裡,時間短了還行,要是再過個三五天,以陳靜遠的能量,說不準啥都查出來了。
所以,早上在縣委開過書記辦公會之後,張楓帶著周勇便直奔省城了,本大算先去於梅家裡一趟的,不過打了電話之後才知道,於梅居然又回北京去了,年後過來幾乎沒呆幾天就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兒,張楓也就沒有再聯絡袁紅兵等人,而是直接前往省委副書記兼省委組織部長孫延的家裡,當然了,還在縣裡的時候,他就打電話聯絡過了。
剛過完年,張楓也不好意思空手上門,但也知道太貴重的禮物孫延肯定不會收,所以思來想去,在周安縣帶了一些頗有特sè的土產來,兩斤辣椒麵兒、一壺香醋、一袋苞谷糝、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