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後,董無言的車子就已經拐進了沿海的一條公路上。這條路直通海邊,而晚上根本沒有多少車子向這邊開,所以,路上的車輛非常少,而這時,燕慕容也發現了跟著他們的人是誰了。
“後面第三輛轎車,就是跟著我們的人。”燕慕容看了看後視鏡,笑著說道。“看來是個高手啊。”
“現在要不要叫保鏢?”董無言問道。
“不用。”燕慕容說道。
“為什麼?”董無言奇怪的看著燕慕容,不明白燕慕容到底想要做什麼。既然你都知道對方是個高手,不快點找人還等什麼?
“我這個人比較好奇。”燕慕容嘴角掛起一絲自信的笑容。“他既然跟著我們,我就得弄清楚他跟著我們的目的。”
“是跟著你。”董無言強調道。“在香港,沒人敢跟著我。”
“好吧。”燕慕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道。“就算他是跟著我,現在你跟我也在一輛車上…應該說咱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聽我的就沒錯。”
送給燕慕容一記大大的白眼,董無言才問道。“現在怎麼做?再走就要離開香港了。”
“離開香港?”燕慕容看了看前面的路,奇怪的問道。“前面那座大橋是去哪呢?”
“南丫島。”
“開到橋上去,去南丫島。”燕慕容笑著說道。
董無言不明白燕慕容的意圖,但燕慕容自己卻是有著他的想法。
從跟蹤者的技術上來看,很明顯對方是個高手,燕慕容也曾想跟著自己的人也許也是上午安排那女人去醫院栽贓的背後主使安排的。但考慮到對方的跟蹤技巧就立刻否定了這種想法。
上午那出栽贓可謂是太幼稚了,破綻那麼大,只要不是太蠢就都能看的出來…至於現在跟著自己的這個人,手段無疑要高明瞭很多。
如果不是這裡車少,而他又一直注意著後面的動向,是絕對不可能發現跟蹤的人是誰的。
所以,燕慕容打算把這個跟蹤者引到一個人少的地方,然後抓個俘虜好問出點情況。不然每天總被人惦記著,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現在既然有人送上門來,不抓實在是太對不起人家這麼主動了。
就算對方是高手,自己不是對手,那不是還有小蛇在麼。燕慕容心裡想道。
很快,蘭博基尼就開上了通往南丫島的大橋,而後面跟蹤的人似乎也察覺到了燕慕容的意圖,車子沒有故意隱蔽,反而加速超過了前面的兩輛車,緊緊的跟在了蘭博基尼的後面。
“加速。”燕慕容看一眼跟在後面四五米處的皇冠轎車,對董無言說道。
董無言聽話的踩下油門,蘭博基尼的發動機發出一聲,速度就加快了不少。但因為這橋上根本沒有路燈,董無言還是沒敢開的太快,只是拉開了與後面轎車的一些距離而已。
“他媽的索羅斯,你在哪裡?”皇冠車裡的安布羅勒大叫著。“他們發現我了,已經準備逃跑了…媽的,早說讓你弄一輛好車了,這破車怎麼跟蘭博基尼賽跑?”
“別急,我已經來了。”耳麥裡傳來索羅斯的聲音。
“你在哪?我怎麼看不到你。”安布羅勒順著後視鏡看了一下,卻並沒發現後面多出一輛車。
“哈哈,我打賭,你一定是在向後看。”索羅斯大笑著說道。
“廢話,你不在後面難道在前面?”安布羅勒沒好氣的說道。
“答對了,我就是在前面。”索羅斯笑著說道。“別跟的太近,小心撞車。”
索羅斯的話音剛落,對面方向突然閃過一片刺眼的光亮,讓安布羅勒在閉眼的瞬間,下意識的就踩到了剎車上,把車子停到了大橋的一邊。
這一陣刺眼的燈光來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