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不在說話。
“你說這個是你的個人興趣,那我問你,什麼樣的興趣,會讓你隻身進入世貿大廈搶走,並且拿槍指著一個女孩?”狼峰的聲音好像刺刀一樣刺入了趙瑞的胸口,逼得他喘不過氣來。
“我只是比較懂古玩,看著比較值錢而已。”裝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趙瑞滿不在乎的說道,但眼睛卻始終注視著這枚令牌。
“呵呵,好,我看你嘴硬。”看著狼峰朝自己走了過來,趙瑞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但轉念一想,今天中午這個男人還摔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估計也沒什麼本事,銀樣蠟頭槍罷了。
一步步走到趙瑞身邊,狼峰閃電般的探出空著的左手,一把抓住了趙瑞的一根手指,用力一握,只聽見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聲霎時響起。
“啊,鬆開!”趙瑞慘叫著,腦門上全是冷汗。
“這個令牌是做什麼用的?”淡淡的看著臉色蒼白的趙瑞,狼峰繼續問道。
“我真的……啊”
第二根手指被捏的像麵條一樣軟,但緊接著就重的好像胡蘿蔔一樣粗細。
“這個令牌誰讓你搶的?”狼峰臉上還帶著惡魔的笑臉,但手上卻下手狠辣,看的一旁的林宏直打冷顫。
“我……啊!我的手!我的手!”趙瑞幾乎疼得快昏死過去了,本來想著對方不肯殺人滅口,因為知道這個東西用處的只有自己的恐怖組織,但現在這個青年人根本不給自己周旋的機會。
“你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狼峰笑眯眯的活動著手腕說道。
“我真的說實話了,這個東西是組織裡的一個任務物品,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那,偶爾看見就懂了心思。”可能是怕狼峰再下狠手,趙瑞一口氣說了出來。
“林宏,做掉!”狼峰只說了兩個字,手裡拿著令牌就回了臥室。
林宏一直在一邊看著狼峰的手段,心中不由得一陣敬佩,這種做法自己並不是做不出來,而是覺得有傷天和了,最起碼這種直接將一個人的手捏成麵條一樣,然後問出來東西后直接殺掉的做法,他林宏做不出來。
撇了撇嘴,林宏朝著趙瑞走過去,看著他已經被嚇得死灰的臉,眼中沒有任何情緒,快速的一個手刀直接將趙瑞擊暈,安上消聲器就結束了他的生命。
躺在床上,狼峰手裡拿著這枚令牌,怎麼都覺得喜歡,好像這東西本來就是屬於他的一樣,雖然不知道這個能用來做什麼,也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價值,但狼峰還是決定把他留在身邊。
當然,這十斤重的令牌也著實讓狼峰為難了,自己放兜裡,褲子都要墜掉了,放在書包裡,自己到哪都揹著書包叫怎麼回事,狼峰在自己的身上來回來去擺弄著,看看貼在自己哪塊肌肉上合適,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夜,不知道幾時,狼峰放在胸口上的那枚令牌突然發著一點點微弱的光,如果狼峰現在醒著的話,就會看見裡邊有一個女人,穿著素色的古代服裝,懷裡抱著一把半截的大劍哭泣,聲音感人肺腑。
這素衣女子哭著哭著,不知道嘴裡說著什麼話,這枚令牌突然之間光芒大放,一下子化成了一束星光,組合成了之間看到的那柄半截大劍的樣子,就要破空飛走,但不知為何突然又停了下來,斷掉的巨劍直接刺入了狼峰的胸口,一入而沒。
自始至終,狼峰都沒有一點反映,直到第二天,被林宏的電話吵醒為止,直接光著堅實的臂膀去洗漱。
狼峰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胸口上的半截巨劍,那柄劍的劍身足足比劍柄寬了十倍有餘,上面一道道若有若無的龍形花紋好像在動一樣。
“我草,這是怎麼回事!令牌!”狼峰第一反應就是令牌,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昨天晚上測量了半天,就覺得放在胸肌上合適,正準備回z國之後找人量身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