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必有過人之處,可偏偏我對這義勇侯是一無所知,向朝廷的官員打聽他們卻也是如此,此事委實古怪。不過這義勇侯究竟是什麼身份也與我們無關,只是若此人是一紈絝子弟的話倒還真委屈了那朵美麗的‘傲天木棉’。”
龔豔妃小聲向太乙玄月道:“你可以放心了月姐姐,不會是他,一個異族人怎麼可能會成為滿清的一等侯爵,再說我們的秘密分舵也沒有暴露,如果是他的話能不向清廷請功嗎?”
太乙玄月絕美的粉臉兒頓時羞紅了起來,輕聲道:“他是不是義勇侯關我什麼事……”
龔豔妃嘻嘻輕笑道:“關你什麼事……月姐姐,那你剛才為什麼那麼緊張?別忘了他可是除了總舵主之外第一個見到你的花容月貌的男人哦。”
太乙玄月粉臉上的紅暈更濃了,羞澀地垂下了自己美麗的頭顱沒有出言反駁。
二女交談的聲音雖然很低但卻瞞不過內力精深的宗維漢的耳朵,他突然緊盯著太乙玄月道:“太乙香主,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的真面目,雖然剛才我知道是你。聽總舵主說你在十三歲練成‘劍出誓無回’劍法的時候曾發誓只有你的丈夫才是第一個見到你真面目的男人,那麼說已經有一位軒昂男兒第一個揭下你這朵‘玉芙蓉’的面紗了?”
聞言之下太乙玄月的粉臉兒羞紅的幾乎都要燃燒起來了,連雪白的脖子都變的一片赤紅,龔豔妃嬌笑道:“不要再說了宗舵主,再說下去我們的大美人兒可就要羞死了。”
羞澀之極的太乙玄月忍不住揮起粉拳輕錘了龔豔妃幾下,望著她那無比美麗羞澀的嬌媚之態宗維漢笑了,他對太乙玄月就像是自己的女兒一般,受狠辣決絕的“劍出誓無回”劍法的影響這幾年來太乙玄月的性格變的越來越孤僻,出手也越發的兇狠了起來,太乙虛等關心她的長輩看在眼裡都暗自為她擔心,如今見太乙玄月總算表現出了一名少女應有的嬌態宗維漢這才鬆了口氣,只是不知道那能令她為之傾心的幸運兒究竟是誰。
宗維漢剛想試探一下太乙玄月看能不能知道更進一步的情況,一絲異響突然傳入他耳中,宗維漢臉色一變突然輕喝一聲揚手間便有一道電芒從他袖中射出,如閃電一般直穿透了上方的屋頂。
這是宗維漢的獨門暗器“震天杵”,由精鋼打造呈杵形,一旦發出便能裂金碎石無堅不摧,不論多強的護體真氣也承受不住這“震天杵”的一擊之威。
宗維漢甫一出手太乙玄月諸人便立知有變,他們不約而同的全速直射出客廳,抬頭望去只見一道婀娜曼妙的黑色倩影正以極快的速度從屋頂上掠向遠處,其速度之快使倩影看起來就宛如一道淡淡的黑煙。
顯然宗維漢的“震天杵”並沒有擊中目標,那顯然是女性的不速之客在閃過“震天杵”之後毫不猶豫的就閃身飛速離開,顯示出了其決絕果斷的性格。
黑衣女子那超卓的輕功令太乙玄月和龔豔妃二女心中大起好勝之意,她們不約而同的雙雙飛掠而起,各展輕功直向那黑衣女子的背影追去。
前後三人的速度都極快,在高低起伏的屋頂上閃動飛掠,普通人根本看不清她們的身形。
黑衣女子很快就發現了自己身後的尾隨者,在落於一棟房屋的飛簷上之後她突然停了一下,然後從飛簷上直躍了下去。
轉眼間太乙玄月和龔豔妃便已來到了黑衣女子停頓的飛簷上,向下望去見到的卻是熙熙攘攘的人流,顯然那黑衣女子已混入人群之中了。
大白天待在飛簷上可不是個好主意,路人一抬頭便能看見她們,二女可不想大白天的被人當成女飛賊,她們馬上便如那黑衣女子一般躍下混入人流。
龔豔妃左顧右盼卻沒有發現那一抹黑色的倩影,芳心中不由又憂又急,若那黑衣女子是滿清密探的話自己等人的身份暴露倒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