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忐忑之念,生怕奧斯曼會因此而不將自己與三女相提並論。
若非愛極了奧斯曼,像雲霞衣這種驕傲而自信的女孩子是絕不會因為身份而感到自卑的,甚至因在心靈深處擔心會被奧斯曼拋棄而做那種夢。
她幽幽一嘆自怨自憐地擁著毛毯坐起,她身下的床單已是一片狼籍,不僅皺摺凌亂而且還有汗水、愛液以及她無比寶貴的處子落紅,可他奪去了自己處子之身的人兒卻已是不見了,莫非真像夢中所見的那樣……
開門聲突然響起,雲霞衣芳心一驚連忙用毛毯緊緊裹住自己赤裸的嬌軀,只見納蘭飄香推門而入巧笑倩兮的向自己走來,跟在她身後的是端著銅盆、毛巾等物品的望月。
“雲姐姐,你終於醒了,恭喜你啊新娘子。”
納蘭飄香坐在床邊嬌笑著向雲霞衣道,美目中還有著一絲驚豔之色,也許雲霞衣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的她是何等的美麗動人,論及嫵媚嬌豔之美她本就是諸女之冠,如今在經受風雨之後她又多了一層內蘊的豔光,美的令人目眩,連同樣亦為絕色美女的納蘭飄香在一望之下仍不禁大感驚豔。
曼佗羅本就是極嬌極豔的花朵,嫵媚豔麗魅惑眾生,越經歷風雨就會越發的美麗。
納蘭飄香的話頓使雲霞衣羞紅了粉臉兒,她垂下頭去羞澀地道:“飄香格格說笑了,雲霞衣一介江湖女子,哪裡有資格……”
納蘭飄香憐惜地抓起她一束青絲,道:“別再說什麼江湖不江湖,爺已經認定了你,我們姐妹也認定了你,從此以後我們就是真真正正的姐妹了。”
她微笑著看了羞喜交加美目中滿是歡喜之色的雲霞衣一眼,見到了她滑如凝脂的肩部肌膚上的片片淤痕,憐惜地道:“爺也真是的,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下手這麼重,以後咱們姐妹聯起手來一起對付他。”
“飄香……”
雲霞衣萬分激動的嬌吟了一聲,在稱呼中已沒有了“格格”的尊稱,看來納蘭飄香的一番推心置腹的話已消除了她心靈深處的那絲自卑感,使她不再患得患失。
“他……他呢……”
雲霞衣羞答答地道,納蘭飄香哪裡還不明白她的意思,嬌笑道:“他……他是誰啊?”
“飄香你好討厭!壞死了!”
羞怯不勝的雲霞衣揮動粉拳捶打起了納蘭飄香,玉臂剛揮遮掩著她嬌軀的毛毯便滑落,現出了一大片的美好春光。
雲霞衣那傲人的胸部頓使納蘭飄香大為羨慕,道:“霞衣,你平時都吃些什麼東西啊,身材這麼好,爺一定被你給迷死了。”
雲霞衣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然走光,嬌呼一聲連忙拉起毛毯遮掩半裸的嬌軀,在納蘭飄香既捉狎又羨慕的目光中她嬌羞地道:“我並沒有刻意的保持,它就長成這個樣子,真是煩死人了……”
納蘭飄香道:“你這是天生麗質難自棄,我不知有多麼羨慕你呢。霞衣,你知道嗎,你已經睡了整整一天,現在已是黃昏了,爺到‘昂日山莊’調查去了。”
雲霞衣“恩”了一聲想起身著衣,但嬌軀的酥麻無力和下身的疼痛卻使她的柳眉不禁一皺,昨夜在“媚心大法”的作用下她實在是太瘋狂了,自然受創非淺。
納蘭飄香輕輕地扶住她並向望月示意了一下,望月知機的將乾淨衣物奉上,並幫她起身著衣。
雖然心中仍有著難掩的羞澀,但納蘭飄香與望月二女已是自己共侍夫君的同閨姐妹,於是雲霞衣便含羞帶怯地揭開毛毯現出了自己那宛如用無瑕美玉精雕細琢而成的赤裸嬌軀,在納蘭飄香和望月的協助下淨身,著衣。
帶領著青鳳和清兵們將“昂日山莊”裡裡外外的搜了個遍之後奧斯曼等人於晚膳時分返回“天福客棧”,可惜並沒有找到絲毫關於那個神秘組織和神秘的尊主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