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和沈臨仙比試,根本就是以大欺小,已經夠丟人了,可他比試還敗了,這就更加丟人。
張鷹臉色難看,雙眼怒視沈臨仙。
沈臨仙笑了笑,心說張家人真是不自量力,他們是劍修,武力值高,是很厲害,可也得分跟什麼人比,跟重家那種丹修比,自然壓的重家人透不過氣來。
可和沈家這種符修比,那就不成了。
就好比一個人拿著冷兵器和另一個持機關槍的比試一樣,那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劍修再厲害,也不能把劍招攢起來臨陣對敵吧?
而符修可以在平時多攢些符,防護符還有攻擊符都能存下許多,對敵的時候,拿符砸也能砸死你。
“張叔叔,承讓了。”沈臨仙笑著對張鷹拱了拱手,那笑容裡帶著幾分得意,叫張鷹更是羞憤交加,恨不得立時死了才好。
沈臨仙又看向張老爺子:“老爺爺,接下來誰要跟我比?先說好,我可不跟您比劃,您這麼大年紀了,要是傷著嗑著了我賠不起。”
“對了。”沈臨仙看了張衝一眼:“難道要叫張爺爺和我比麼?”
張家人都覺得抬不起頭來了。
沈天豪哈哈一笑:“行了,臨仙啊,你先退到一旁,你張爺爺要是想比劃我接著,你年紀太小,輩份太低,還不夠格叫人家出手呢。”
沈臨仙撅起嘴巴來:“咱們修行之人只看實力,可不看年齡了,我年紀再小,可我修為在那裡擺著,怎麼就不能和張爺爺比劃兩下了。”
她笑著問張衝:“張爺爺,您要不要指點指點我?”
張衝老臉一紅,趕緊擺手:“你張爺爺我就不以大欺小了,你先退到一旁,我與你爺爺說話。”
沈臨仙低頭,小聲嘀咕了一句:“好像張叔叔沒以大欺小似的。”
張家人都有修為,這麼一句話說的雖然聲音小,可也足夠叫這裡的所有人聽到,沈臨仙這話脫口,張家人皆臉色大變。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大廳裡站著的一個少年怒氣衝衝的開了口。
沈臨仙還沒看過去,就聽張衝警告那少年:“張箭,不可胡說。”
沈臨仙臉色一變,小臉拉了下來,她冷笑一聲:“什麼欺人太甚?張鵬叔叔沒憑沒據汙賴我殺人,我年紀小不懂事,被張鵬叔叔那麼一說嚇的好幾天睡不著覺,我不知道哪裡得罪過張鵬叔叔,以至於叫她這麼把我往死裡坑害,我一個小孩子,遇到這種事情只能跟我爺爺求教了,我爺爺心疼我,同時,也看在和張家的交情份上,自然要領我來問一問是怎麼回事,若是我真的對不住張鵬叔叔,或者殺了張家人,掘了張家的墳,那張鵬叔叔怎麼汙賴我,我保準沒二話。”
說到這裡,沈臨仙的小臉垮了下來,臉上帶著幾分傷心和無助:“我們是帶著誠意來的,把隨從都扔在山下,我和爺爺步行上山,為的就是不叫你們家的人誤會我們來尋事的,可是,即便如此,張老爺子還是誤會了我們的意思,抑或是張家看不起沈家,所以根本不容我們開口,就直接張我來了一個車輪戰,我一人和張家三人,還是不同輩份的三人鬥法,鬥贏了,你們就這麼生氣,好似我犯了什麼欺天大罪似的。”
沈臨仙低頭:“隨便叫人來評評理,這些事情也不是我沈家的不是,可我都被欺成這樣了,你們,你們還說我們欺人太甚?這是張家的地盤,這裡站著的都是張家的族人,而我們沈家只有爺孫兩個,老的老小的小,為了討還一個公道只能拼盡全力保命,便是這樣,我們也是欺負人?我真的不明白了,什麼就不是欺負人了、難道說我們站在這裡不言不動,隨張家打殺才不是欺負你們嗎?”
沈臨仙叭叭的幾句話說出來,問的張家人啞口無言。
沈天豪嘆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