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尖輕盈落地,她右手握著劍柄,尖角旋轉,一個轉身——幾滴鮮血飛濺到她的面具上。
她看著一米外的田野,嘴唇上粘著幾縷髮絲。
田野驚恐地瞪大眼睛,整個人僵硬在那裡,然後,只見他的頸項上漸漸地顯現出一條紅色的血口。
“撲通”一聲,田野的身體僵硬的倒在了地上。
:不可思議的女人:不可思議的女人我最討厭殺人,可我做得最多的就是殺人。
好多的血,從小時候的那一天開始,我的眼前就全是豔麗的血紅,揮之不去。
夢中是噩夢,醒來,還是噩夢。
夜蝶女手杵著劍,身子慢慢地蹲了下去,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回頭看向郞偉,他虛弱地朝她笑著。
然後,她的身子無力地躺了下去,漸漸地閉上了眼睛。
意識模糊之前,暗夜組織的成員似乎趕來了。
作為殺手,生命隨手都會結束,似乎沒有人在乎她的生命,但是從郞偉那裡,她感覺到了自己生命的可貴。
兩日後,中國。
“總裁,我們調查過航空公司了,這幾日,在去往日本的航班上,有一個人名字叫白潔藍。”助理蕭峰心驚膽戰地將一份資料遞給秦彥凌。
秦彥凌坐在辦公桌後,一手夾著煙,一手接過檔案,“那回來的航班有她的名字嗎?”
“沒有。”蕭峰不敢抬起頭來看秦彥凌,這幾日,他總是發火。
這時,秦彥凌的電話響了起來,看見手機上的顯示的名字時,他激動得手上的煙沒夾穩,菸頭躺倒了手指。
蕭峰看見總裁這副模樣,覺得不可思議。
“潔藍,這些日子你去哪裡了?”秦彥凌一接通電話,還沒等白潔藍說什麼,就問道。
本來是要好好的質問她,可是話一出口,竟然變成了關心和擔心的語氣。
蕭峰站在一旁,更加的驚訝了,一向都是泰山崩于謙而面不改色的總裁,最近幾日總是這麼反常。
“我去日本旅遊了,昨天才回來。”白潔藍說。
“你回來了?”
“恩。”
“你在哪裡,我馬上過來接你。”
“不用,我想在家裡陪陪我蘇姨,她最近身體有些不好,過兩天就來找你。我還有點事,晚點聯絡你。”
不等秦彥凌說什麼,白潔藍就掛掉了電話。
“該死的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掛我的電話!”秦彥凌緊緊地握著電話自言自語。
這才想起旁邊還站著助理,他拿起那份資料問道,“你剛才說回來的航班裡,沒有白潔藍的名字?”
“沒有。”
“那從其他地方回來的航班呢?”
“回總裁,也沒有。”
秦彥凌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恩,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那個女人,坐飛機去日本,回來卻沒有。
那她是怎麼回來的?
她離開才四天的而已,如果是坐輪船回來,那絕對不可能。
這個女人的行為,越來越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
秦彥凌馬上拿起西裝穿上,回到了秦家。
“芷熙,帶我去你家。”他下車就去找楊芷熙。
楊芷熙正在打掃白潔藍的房間,“少爺?你去我家做什麼!?”
“我去接白潔藍回來。”秦彥凌說。
“啊?”楊芷熙驚愕。
“怎麼?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少爺你等下,我換身衣服就帶你去。”
背上的傷口被發現 “潔藍,你好好躺著,不要亂動。”蘇琳莉給床上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