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這才將她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是是是!一定一定!”
司愉回神過來之後連忙領命,接著君淵寒就離開了這兒,那小太監也著實鬆了一口氣,跟著君淵寒身後一起走了。
等兩人都走了,司愉這才偷笑著跑進了水月的房間,本以為水月是醒著,卻沒想到她倒還沒醒。
想來。。。。。。昨夜的確是累了哈。
她捂嘴偷笑,然後又刻意放輕了步子,悄悄來到水月的床邊。
過見水月還在休息,她也不打算打擾,只是看了一眼就又退回了客座,準備等待水月醒來之後再另做打算。
反正現在也不早了,水月應該也快要醒來了。
司愉這麼想著,可誰知道這一坐就坐了大半個時辰,但是床上的水月卻還是一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呼吸依舊平穩,連身都沒有翻一個,倒像是中了什麼**一樣了。
司愉本就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再加上現在也是該起床的時辰了,不禁有些起了玩心,抓起她胸前垂落的一小撮頭髮又重新來到了水月床邊,然後用末梢的發尖不停的在她臉上來回掃動著。
“嘿嘿。。。。。。”
房間裡面一時充滿了司愉各種的賊笑聲,水月終於也是不負她所望,被攪的十分不耐煩的動了動腦袋。
見此,司愉手中的動作更加加快了,笑的也越發的大了。
她還真是沒想到她還能這麼‘欺負’堂堂的小九公子,今天真是託皇上的福,過足了癮。
不過司愉也是有分寸的,至少在水月實在是忍不住外界的騷擾被迫睜開眼睛的時候,她還是快速的停手了。
這樣才省的被發現了。
可是,水月又豈是這麼好糊弄過去的?
“恩?司愉。。。。。。你。。。。。。你無緣無故撓我做什麼?”
水月眯著眼,有些生氣的說著,其實在睜開的眼睛的那剎那就已經看到了司愉哪張已經快要笑爛了得嘴,頓時就知道她這是在故意拿自己逗樂子呢。
臉上傳來的不適感令她有些不自覺想要去用手抹一抹,可才剛一抬手,她才發現她全身都酸的厲害。
畢竟她可是被君淵寒那麼重個人壓了整整一晚上啊!怎麼能不酸呢?
可水月又怎麼會知道,還以為這又是司愉在搞鬼。
“司愉!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啊!”
水月忍無可忍的掙扎著坐起身,這才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的頭也是疼的厲害。
不過她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總會有些時候,她一醒來世界就變了樣,這點小傷小痛對於她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
司愉也連忙伸手去扶。
“你慢著點,昨天你喝醉了?是都不記得了?還是。。。。。。怕我笑話你啊?啊哈哈!!!”
司愉笑的格外的歡,尤其是當她把水月扶起來之後,那散落的衣領之上分佈著的密密麻麻的吻痕,更是令她笑的更加別有深意了。
“哈哈!水月,看來我昨天找你喝酒真是找對了哦?”
“什麼意思啊?”
水月不適的揉了揉太陽穴,這才開始逐漸想起昨天的事情,可她還是是不明白司愉為什麼會這麼說。
久久等不到司愉的回答,水月有些疑惑的望了她一眼,卻只看見她一直不停的對著自己的脖子處擠眉弄眼著,這也使得她低頭檢視一番。
可是她又怎麼能看得到自己的脖子?除了能能看到因為睡覺而變得有些鬆散的衣領,她再也看不到什麼別的了。
“怎麼了?我的衣服?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水月又重新抬頭詢問道,卻自看見司愉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