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掏心掏肺。
“我有好幾天沒回修道院,我擔心院裡的姐妹們會不放心。”說不定她已被列入失蹤人口了。
“回去幹什麼?你是我的女人了,上帝沒資格和我搶人。”他絕不放人。
是你搶上帝的人吧!“你不要老是這麼不講理,於情於理我都該回去一趟。”
“無禮霸道是我的行事風格,你又不是今天才認識我。”他毫無悔意地大言不慚。
一直以來他就是這種個性,想改也改不了,而且他也不想改,他認為這樣挺好的,不怕被欺負。
換言之,是他去欺負人。
“不會要我連大門都不出,鎮日當只籠中鳥唱歌給你聽吧?”若是如此,她會先殺了他。
搔搔頭,夏維森語帶保留,“再等一陣子,我處理好一件事再說。”
“什麼事?”他的表現很不尋常,像是在隱瞞一件與她切身有關的秘密。
她不喜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