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要互相陷害嗎?
“我是。”葛憂城的笑容變淡了,有一絲困惑,她的意思指……
左芊芊不拐彎抹角的直言,“那你幹麼設計他去死?”
嘎!所有人聞之愕然。
誰說她睡著了,她才是裡面最清醒的人,一眼看穿葛憂城的狡猾。
“怎麼盡買我的衣服?說好了是替你添購新裝。”好累哦!她還是適合過頹廢的日子。
大包小包的袋子雖然不是她在提,可光看他吊了一手就夠令人咋舌了,她幾時買了這麼多的東西?奇怪的是她一點印象也沒有,只覺得他們逛了好久。
非假日的百貨公司不似平常擁擠,再加上他凌人的氣勢令人畏懼,幾層樓逛了一遍倒還順暢,讓百貨公司破天荒地賺到他的錢。
誰說他小氣了,他對她可慷慨得很。原本葛總裁願意提供自己的金卡供兩人揮霍,可是卻被他狂妄的一睇,說自己的女人自己養,沒事的人滾遠些,惹得所有得知他“節儉”的人都差點掉下巴。
若非四周跟著一群偽裝的警察和刑風企業的保全人員,他們真的像一對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配合此回出現目的默契十足地往顯眼的地方移動。
“那一套粉紅色的很襯你的膚色,要不要試一試?”一臉興味的夏維森指著櫥窗內的一件高貴“布料”。
她沒好氣地一啐,罵他色狼。“你自已穿個過癮,我幫你拍照留念。”
“不喜歡呀!不然左邊那件鏤空的如何?非常挑情。”他又沒有變裝癖,純粹是欣賞,如果穿在她身上的話。
“你當我是鋼管女郎還是一夜千金的高檔情婦啊?我是在替你買衣服。”天哪!她聽到一陣竊笑聲。
那群可惡的傢伙幹麼跟得這麼近,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們是誰嗎?還假意拿起羞人的小褲褲比畫著,一副非常陶醉的模樣。
變態。
“我是在替自已選衣服呀!你穿我脫多方便。有蕾絲花邊的也不錯,若隱若現……”他已經在想象脫下它的快感,下腹微微發脹。
“剋制一點,夏先生,我絕對不會穿上那些性感內衣。”有穿等於沒穿,她何必給他用眼睛“侵犯”她的機會。
若以欣賞的角度而言,琳琅滿目的各式性感內衣設計得引人遐思,強調細薄透明,彷彿夢幻與慾望的組合,專為滿足男人的感官和性幻想。
薄如蟬翼的內衣長至膝蓋,但是她不認為這樣的布料能遮到什麼,輕飄飄地隨著空調晃動,等她哪天勾引不了男人的慾望,也許會拿來試試看。
“話別說得太滿,夏太太。”一招手,他買下剛才中意的七、八套性感內衣。
“別叫我夏太太……”喔!她沒臉見人了,瞧專櫃小姐笑得多曖昧。
更別提那些假扮的路人甲、乙、丙、丁,她還聽到其中一人對同伴低語,森哥會很幸福。
聽聽,多叫人臉紅的話,而他依然故我的我行我素,不管她軟硬兼施的抗議,卡一刷買下貴得要命又不實穿的小衣服。
他這輩子大概沒對自己這麼好過,甘願將小氣省下的一分一毛都砸在她身上。
“老婆,你要不要挑幾件首飾?我都沒送過你戒指,你來挑挑樣式。”他換湯不換藥的一喚。
快翻白眼的左芊芊抓住他手臂一靠,“我好累,我們休息一下好不好?”
“真沒用,逛街是女人的天職,這麼容易就喊累,你以後怎麼花我的錢。”即使手拿一大堆東西,他仍有餘力攬著她走向另一端的咖啡座。
“是你愛逛吧!蒐括了半世紀的戰利品。”其中有一半她肯定用不上。
點了杯柳橙汁,她發現剛才購買的女性衣物全不翼而飛,定睛一瞧才知他根本自大的不當自已是餌,吆喝著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