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配合,我再有通天的本事也無濟於事。”他一瞄未來的“人質”,吞下去的火氣又冒出兩眼。
夏維森正低頭偷親睡夢中的佳人,一副吃了滿口腥的溺愛嘴臉,簡直叫人想扁。
“息怒、息怒,你同情他小時候被榴漣砸到頭,因此變得不近人情。”連他都想開火了。
和事佬不好做。
“我看他是吃了臭鹹魚一身怪味,被他瞧上眼的女人才叫可憐。”陳局長心有不甘的扯開喉嚨一嚷。
嚷聲吵得左芊芊蹙起眉翻個身,捂住耳朵繼續睡。
可惡的老頭,夏維森扳起臉罵道:“你給我小聲點,吵醒了芋羊我要你好看。”
“你……你太無禮了,竟敢威脅警務人員。”到底誰要誰好看?
“無禮是我的正字招牌,還有誰不知道。”他一臉嘲弄的冷笑。
整個刑風企業現在滿布警察,光是在總經理辦公室待命和安裝追蹤儀器的監視小組就有十三名,大門口來回巡邏及潛伏的有三十幾名。
說來滿尷尬的,刑風企業的保全人員是黑社會份子漂白,之前或多或少犯過一些刑案,被警察逮捕過,再一次照會兩方人馬地位平等,說不出的怪異讓他們對彼此都有些許敵意。
“哼!你可以稍微掩飾些,別叫人看出你吃人不吐骨頭的本性。”是他看走眼,錯把猛虎當良駒。
挑弄小刀的夏維森往他的方向一射。“我為什麼要掩飾本性?你不覺得我無禮得很可愛嗎?”
可愛?葛憂城差點笑出聲,要不是情勢不合宜,他肯定是笑得最大聲的那個人。
“你想謀殺警務人員?”冷抽了口氣,陳局長手微顫地撫撫少了幾根毛的頭皮。
“你還沒死不是嗎?等你死了再叫人來抓我。”殺豬不用小刀,他會去借把鋒利的菜刀。
葛憂城又想笑了,人死了怎還有活動力,向閻王告狀還差不多……呵,老二不就是黑閻王嗎?看來這狀是告不成了。他嘴角微勾的以喝茶掩去笑意。
“你太放肆了,真不知你父母怎麼教的。”開口閉口就詛咒他死。
“我是孤兒。”夏維森冷諷的撒撇嘴,不在乎死肥豬的腦滿腸肥,痴呆症發作。
“嘎?!”陳局長被這句話堵得啞口無言,用力的一瞪以發洩焦慮的憤怒。
孤兒本來就沒有父母教,他不繼續為惡即是人民之福。
“咳,局長,與其說服他不如拿大耳雷當餌,獨眼強調一定要見到大耳雷。”
窮兇極惡的歹人也講情,真叫人跌破眼鏡。
“不行,大耳雷犯案累累,好不容易逮捕他到案,豈能輕易冒險。”他看向夏維森。
嗟!就是要我冒險。“老頭,人是我抓到的,你想獨佔功勞嗎?”
“你是獨眼頭號心腹大敵,三番兩次壞他的好事,你來當餌最適合。”既不妨礙他升官又可救人,一舉兩得。
“放你的狗屁!別人家的小孩全死光了也沒關係嗎?別忘了是誰的外甥女被抓。”他好意思要別人當替死鬼?
本來單身赴會不是件難事,但是他擔心中了對方聲東擊西的詭計,救回別人家的女兒卻搞丟自己的女人。
他堅持自己的女人自己保護,不相信有人能像他一樣將芊芊擺在第一位,用生命去守護她的安全。
寧受眾人的口水也不願有一絲疏忽,天下人的死活與他何干,唯有懷中的小女人才是他傾心相戀的天使,帶他迎向光明的朝日。
陳局長氣得臉肉直抖。“虧你說得出口,若不是你滿口惡毒的話激走了她,現在她該安安穩穩的上美儀課。”
“有錢人的玩意。”失業人潮多得要跳樓,鄭大小姐還好命的上這種沒有用的課程。
美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