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mmy摸起了那隻帶著瞄準器的長步槍。
第一槍,子彈落在靶紙中央偏左一些。
Jimmy伸出手去,小心地體會著,輕輕調了一下瞄準器。
第二槍打出去時,只偏右了一點。
他再次動手調了一小下,第三槍,就正正打在了靶心裡。
Sidney注視著他的動作,“這麼說你就是他帶的槍手?”他於是疑惑地問了一句。
Jimmy看起來太年輕了。
他還從沒見過一個商人帶進來的貼身保鏢或者槍手,是這個年紀的。
Jimmy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放下了槍。
Jack和Sidney繼續向前走去。
Jimmy卻繼續埋頭看著那些槍。
這麼多難得一見的好槍,無疑他還該再找兩把玩玩。
Jimmy低頭在那些槍裡挑選著,一時簡直看花了眼,不知該從何下手;但是當他一眼瞥見最下面一隻時,猶豫了一下,Jimmy忽然一把把那支槍抽了起來。
Jimmy詫異地看著那槍──那是隻手槍,槍管似乎比平時常見的略長一些。
可是令人驚奇的是:那槍管上,靠近槍口的地方有一朵驚人的玫瑰!
Jimmy詫異地看著那玫瑰:暗紅的花蕾邊,有金色的邊線,一條一直伸展開來,盤繞著伸向槍管下方。
Jimmy驚訝地看著, 他從不知道,槍可以做得那麼漂亮、優雅,像芭蕾舞般令人驚奇和讚歎!
那修長的槍,混在那麼多現代化的、漂亮的、氣勢洶洶的槍裡面,簡直就像……像西部片裡,一群牛仔中間突然出現位淑女,幾乎不能再算做殺傷性武器了。
“我……能試試這把嗎?”Jimmy抬起頭向周圍看看,再次問道。
Sidney和Jack已經遠遠走到前頭去了。工具架後面的老人看見他摸起那支槍,已經抬起了頭,正看著他。
“這把槍不能連發,”老人說道,那聲音很蒼老,“它不適合攻擊。”
老人自己清楚,聽了他這句話,很多人就會輕笑一聲放下它。
“哈哈,原來是樣子貨。”他們往往說。
“那麼誰會使呢,女人嗎?”有人還會笑著問上一句。
“扳扣力太大了。” 老人於是通常會跟上說,“並不適合一般女人防身。”
這時那些來看槍的,就多半會放下這隻,另覓新歡了。
老人注視那美國軍火商帶來的槍手,等著面前的人說出那些話。
“不……沒關係。”但是那男孩輕聲說,依然驚訝地打量那槍,“不可思議……這槍……真特別!”Jimmy看了下彈艙,沒有子彈,他試了下,發覺扳扣力驚人地大。
老人注視著年輕人,聽見他似乎自言自語地說出了下面句話,“沒加磅就這麼大扳扣力……奇怪,這槍,並不適合女人使啊……”
“它有多少年呢?”年輕人突然轉過頭來問他。
老人看著他,閉上了嘴,沒有說下去。
男孩轉過了頭,繼續看著槍。
那槍因為保養太精心,看起來很新,但是……Jimmy再次打量那古樸的花紋,不知道為什麼,他猜這槍一定有年代了!現在誰還會做這樣一把槍呢?
這把槍背後一定有個……驚人的故事!那會是怎樣一個故事呢?
“不適合女人……可是,”
Jimmy打量著精緻的圖案,那玫瑰也注視著他,每一道曲線,每一個皺褶,都像無聲地在向他訴說什麼,“可是……這槍,當年……一定是……送給愛人的啊……”
老人注視著對面的年輕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