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性的抬起手摀住嘴巴,嘔。。。
柳白白幾乎是立刻將熱氣給撤掉,一切恐怖的東西立刻被隔絕了起來,但整個人還是充滿了反胃想吐的趕腳,柳白白總覺得她差點將隔夜菜都給吐了出來,雖然她的隔夜菜只有辟穀丹。。。
眼前這視覺畫面的衝擊不要太可怕喲。。。
這看起來美麗的青石地磚其實是死人頭骨,周遭肥沃的土壤是死人肉,那花團錦簇的花叢是。。。柳白白捂臉表示她可以不說嗎?這畫面太驚悚了充滿了馬賽克。
這一刻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從心底竄了起來,這得要死多少的人才能有這麼多的屍體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跟煞氣,整條小道佈滿了屍體,碎裂的屍體。
柳白白不自覺地捏緊了鄭京兆的手,突然之間她發現進來裡面似乎也不是個好選擇,眼前的血池肉林怎麼看也不是正道修士該來的地方。
鄭京兆也看見了這個秘境裡真實的狀況,眼前如仙境般青翠欲滴的畫面都是障眼法,而掩藏在底下的真實狀況似乎比他們想像得更加糟糕。
鄭京兆低頭看著手中陣盤上那條尾巴微微搖擺的血蛇,然後又抬起頭看向眼前的小道,就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他大力回握柳白白的手說:“走吧。”
柳白白抬頭看相鄭京兆的眼睛,發現他已經做好準備了,然後又轉頭看著眼前如仙境般的小道,腦海閃過剛剛看到的畫面,心中充滿了糾結。
然後她向久空詢問:‘小久,你這個術法可以撐多久的時間?’
久空歪頭想了想說:‘這種球我一天可以做四枚,一枚大約可以撐一個時辰的時間,你們不使用的情況下它可以保留在丹田內不消化。’
‘好,因為之後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可能會再需要這個術法,現在就先省著用,你就先當我們的眼睛給我們避險吧!’
然後柳白白也跟鄭京兆說了使用術法的限制,鄭京兆點了點頭也贊成柳白白的建議,撤下了罩在眼睛上的熱氣。
然後,他們便踩上了青石小道上。
此刻,柳白白心中不斷地念著:眼不見為淨,眼不見為淨,眼不見為淨,眼不見為淨,我踩的是青石地板,不是什麼死人骨頭。我踩的是青石地板,不是什麼死人骨頭。
然而就有一個不識相的傢伙開口給柳白白說著提醒:‘誒誒誒,你現在踩的是一隻冒出來的手骨,唉呀被你踩碎了。哦哦哦,你現在踩的是一個頭骨裂成一半的人骨,他半張臉埋在地下半張臉被你踩著。。。’
說的柳白白額頭青筋為露,面上帶著一股陰鬱。
她笑著轉頭看向久空說:‘親愛的小久,如果你還想活久一點,又或者說你不想要自由的話沒關係,你繼續說,你繼續玩,相不相信我玩死你。’
‘呃。。。’被柳白白那陰鬱的面帶笑容的羅煞表情看著久空便知道自己玩過頭了,畢竟看柳白白剛剛那怕得要死的表情實在是太好玩了,不自覺的就越玩越火,嘿嘿。
於是,久空立馬屈服於柳白白的銀威下,舉起手中的小爪子立於額邊:‘報告柳大人,前方十公里內均無危險,請放心直線通行。’
柳白白再次瞪了久空一眼,這才牽著鄭京兆的手繼續前行。
雖然鄭京兆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也猜得出來大概是久空又做了什麼惹火柳白白的事情,看兩人大眼瞪小眼趣味橫生的樣子也總算緩了緩他心中那股緊張的情緒。
這個小插曲過後,柳白白便與鄭京兆兩人順著陣盤的指向繼續前進。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之後,眼前的景色豁然開朗了起來,是一座寺廟。
柳白白與鄭京兆兩人不約而同地再次將熱氣凝聚於眼前,刺鼻的血煞之氣再次沖鼻而來,眼前的寺廟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