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法器呢?如果是,又是什麼作用的?它在自己神念當中,到底會對自己有什麼影響啊?如果不是,那自己神念當中出了這麼個怪東西,到底會不會對自己的修行有影響呢?
一直折騰到差不多要下學的時辰了,小寒還是沒能弄明白。
不管了,搖了搖頭,要說這三年來,小寒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就是順其自然,修行大道絕對不能強求偏執,一定要順其自然,才會順暢通達。
從地上一蹦而起,小寒整理好了自己的儲物荷包,向門外走去,她和魯澤森約好了今天要去川河那兒捉蟋蟀的,還是用她的飛行器飛過去,哼,也讓那小子看看,我駕馭法器的能力可不是吹的。
別看魯澤森之前說得勉強,可等小寒來到書堂,他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等等,我給哥哥留個話。”書堂的某面牆上,有n個小竹筒子掛著,專門是給早走的孩子與同學們留言的。
象其中一個寫得驚蟄名字的竹筒裡,一張宣紙上,寫著今天他定下的玩的地點與遊戲名稱,果不其然,他們今天約在張家莊的莊頭大桂樹底下鬥蟋蟀。
小寒把紙條抽出來看看,向著魯澤森一晃,“等我們捉到蟋蟀之後,也去參加他們的蟋蟀比賽。”
“你快寫吧。”魯澤森將放在牆下書案上的毛筆遞給她。
小寒白他一眼,低頭落筆:我和魯澤森去捉蟋蟀,晚點去莊頭和二哥一齊玩。把紙條放進個沒提名的竹筒裡,在竹筒上寫上了“張小寒”的名字,把筆放回書案上,拍拍手,“好了,我們走吧,看你急的。”
魯澤森斜她一眼,“不快些,怎麼趕得上和他們鬥蟋蟀?你知道不,上次二牛拿出來的,可是他爺爺從某個谷地裡找到的珍奇種子,你不是也很想要嘛,如果捉到個好蟋蟀,我們把它贏來,就送給你去種。”
“哦,那就說好囉。”小寒很是雀躍,蹦出了私塾大門,馬上招出了她的蓮花飛行器,“來吧。”
魯澤森的臉上雖然表情還是那麼冷冷淡淡的,頰上卻顯出興奮的嫣紅來,繞著小寒的蓮花臺一圈,仔細看了下,隨後也是一躍而上,“真不錯。”
“是吧,”小寒很有點得意洋洋,“我駕馭得很穩吧。”
“我是說這件蓮花臺很不錯,”魯澤森白她一眼,“你沒發現嗎?那蓮花瓣是由璀璨珀煉成的,而裡面刻畫著的不下五個陣法,你飛得當然穩了,這五個陣法裡,不但有保護陣法,還有加速的陣法、還有隱形的陣法,還有防止蓮花臺傾側的陣法,還有一個,我就不知道是起什麼作用的了,象是放大縮小的陣法,可是又改動過不少符文……奇怪了!”
“喂!”小寒很是火大,明明是想向他炫耀自己駕馭法器的能力的,這小子偏偏所有注意力全集中在法器上,知道他喜歡研究法器是一回事,可總是會錯意,這個朋友真的很不合格噯。
“別分心,”魯澤森拍了下小寒的肩膀,“快要到神棲山了。”
“噯,我們從神棲山腰飛過去吧,”小寒嘴上說著,神念已將蓮花臺的方向轉了過去,“哥哥說過,只有使用飛行法器時,我們這些沒進村塾的才能偷偷看一眼神棲山上的情景,你說我們要不要到神棲山去找蟋蟀?”
“算了吧,能看看就好了,違反村規的話,罰抄書也算了,如果打屁股的話,丟也丟臉死了!”魯澤森連連搖頭,“我三叔可是還在村塾裡唸書呢,我爹爹和爺爺都說了,在小田村裡,我有不乖,就讓他執行家法。如果我們偷溜進去,你是沒關係,你爹爹孃親都不捨不得打你,我可慘了,才不要。”
“好吧,”小寒在二哥的影響下,還是很講朋友義氣的,戀戀不捨地將蓮花臺沿著神棲山一拐,向著川河方向轉去,“那就算了,下次我一個人的時候來。”
剛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