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帝冷笑道:“怎麼樣,鳳凰帝可從我這寢宮裡找到您的母親?”
玉瀟然冷冷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此事,朕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轉身欲走,只聽奉先帝冷聲道:“飛凰帝以為,朕這寢宮,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怎麼?奉先帝想留朕在皇宮小住幾日?”玉瀟然冷聲道。
“如果朕振臂一呼,皇宮的守衛頃刻間便至,到時候縱然飛凰帝可以全身而退,但你夜闖他國皇宮的事也會不脛而走,到時訊息傳開四海,我天行為了太上皇和龍家的顏面,即便是拓兒不想向你北牧出兵,那也由不得他了!”奉先帝聲音冰冷,說的頭頭是道,反將一軍。
玉瀟然還未開口,便聽秦秋笑了笑後道:“我說這位皇上,您儘管叫人來就是,反正迄今為止,還沒幾個人來過您這寢宮,想必到時候您的子民,會爭先湧進,看一看您這皇宮,到底是何等神秘的模樣!”
奉先帝將他寢宮佈置得富麗堂皇姑且不算,可這太過富麗堂皇,反倒有些像風月場所,尤其是四面牆壁上掛著得美豔春圖,雖不顯眼,卻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奉先帝對外聲稱虔心禮佛,背地裡卻是金屋藏嬌,若真是傳了出去,只怕第一個丟人的,便是他自己。
“你……”奉先帝未料又殺出個伶牙俐齒的下丫頭,不禁聲音一窒,不知怎樣接過話來,怒道,“你是什麼東西,這裡豈有你說話的份!”
秦秋又是一笑,也不惱不怒:“什麼東西說誰呢?”
“自然是……”奉先帝話說到一半,突然明白自己已經被秦秋繞了進去,想必自他出生以來,還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過話,臉色立刻成了豬肝色,雙目圓睜,似是要吃了秦秋一般,而後怒喝一聲,“放肆!來人吶,把這小丫頭給朕抓起來,把她舌頭給朕拔下來!”
“朕勸奉先帝奪人髮膚之前,還是要弄清人身份的好!”玉瀟然平靜話進來。
奉先帝一愣,而後冷笑一聲:“怎麼?難不成這位也是一國之君,手握千軍萬馬?”
“雖不是一國之君,但卻握著天下第一殺手閣的令箭!”玉瀟然淡淡道。
奉先帝動作一頓,看向一旁得意洋洋的秦秋,頓了頓後道:“笑話,朕還未曾聽說過夜微閣什麼時候多了個女閣主!”
“夜微閣是沒有女閣主,但男閣主總是要娶老婆的!”秦秋接得暢快。
玉瀟然翻了個白眼,看了一眼大言不慚的秦秋,若是事先不知,自己都會信以為真。
秦秋半真半假的話,使得奉先帝的臉上瞬間猶豫起來,夜微閣雖不敢現於人前,等你就是這份神秘,讓人畏懼三分,若非不到萬不得已,只怕是誰也不願意開罪!
玉瀟然看著面色陰沉的奉先帝:“太上皇,您還要留人嗎?”
奉先帝雙手一緊,似在剋制著什麼,而後面色一冷,偏過頭去。
玉瀟然冷笑一聲,轉身而去,卻在出門的一剎那,住了腳步。
☆、第六十二回 是誰曾言不相負
“怎麼了?”秦秋詫異看著面色大變的玉瀟然,不解道。
玉瀟然卻是沒有回答秦秋的話,徑直折回走向奉先帝方向,四周未曾退去的銀衣護衛立刻攔住她的去路,她眼中光芒一冷:“讓開!”
奉先帝眼中閃過未明的神色:“飛凰帝去而復返,這是何意?”
玉瀟然看一眼奉先帝身後不遠處低著頭弓著身子一直未曾說話的那人,那人身材瘦弱,著一身老太監的打扮,一直站在寬大的玉柱旁邊沒有說話,更是未曾抬首,即便宮中的太監因為地位卑微大都是此等姿態,但從她闖進殿中到現在,也沒有見這人動過分毫,這是最令人奇怪的事情,方才她心思全都在隱藏的人物和奉先帝的神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