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很溫馨,沒有因為兩個人的沉默顯得尷尬,二人之間的默契渾然天成,就連呼吸都快要融為一體了。
沐菲只沉浸在炎煜的許諾中暗自高興著,而炎煜卻想到了旁的事情,他一把拉過沐菲,盯著她的眼睛問道:“你和我說說,昨日裡到底怎麼回事。”
昨日怎麼回事?沐菲的大腦還沒有跟上炎煜的思路,她茫然的看著眼前放大的迷人容顏,每日抬頭見低頭見,都說見的多了就會產生視覺疲勞,為何她看了這麼多次,依然覺得爹爹美的不似凡人,美的總讓她產生在仙境的幻覺呢。
“回神了!”炎煜好笑的彈了沐菲的腦門,他自認為剛才那個側臉最美最豔最迷人,果然,女兒看了一眼就發起了呆,這對他接下來的審問很有效果:“說吧,昨天去溪水邊做了什麼,你給我從實招來。”
呸,哪裡是仙人,明明是隻精美狡猾的妖精,渾身妖里妖氣的妖孽!
沐菲捂住腦門,沒好氣的嘀咕道:“招什麼嘛,巧娘和柳娘打起來了,我只是去勸架而已。”
炎煜挑眉:“勸架能給巧娘勸到在床上吃喝拉撒?還不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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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曖昧?
沐菲心中很納悶,聽炎煜的口氣,他仿若知道自己昨日搞鬼的事情,可他昨日至今並沒有往村中去,他怎會知道的,難道是蔣絮兒趁她不在之時向他打的小報告?但自己的動作很隱蔽,蔣絮兒應該不會知道的那麼清楚呀。
“還不說實話?巧娘在家中休養,怎會突然去了溪水邊,別說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炎煜沒好氣的斜睨了沐菲一眼,這個調皮搗蛋的傢伙,不僅引了巧娘去溪水邊和柳娘打了一架,還給人家弄得連床都下不了,且找不出病因。
可見沐菲是出了重手的。
想到女兒那出神入化的銀針刺穴之法,炎煜一時有些頭痛,女兒忒不省心了,若不是柳天楚在此處安置了供他差遣的人,他一定還被瞞在鼓裡。
天,連引誘巧娘去溪邊的事情他都知道,蔣絮兒的嫌疑可以排除了,當時她並不在現場。沐菲聽到炎煜的問話越發的懊惱,又百思不得其解,只絞著手指垂頭不看他。
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呢?好鬱悶好鬱悶,想不出來!
父女二人各有心思,炎煜看到沐菲悶頭悶腦的抑鬱模樣,很想發笑,這小傢伙一定在心裡各種推測自己如何知道的吧。呵,照她的性子,鐵定是又懊惱又好奇。
當初聽那人彙報了事情的經過,他不難猜出女兒是為了他才這麼做的,心裡似有一陣暖流直達手心,只覺得手心接觸到沐菲手臂的地方灼燙的仿若燒了炭火,烘烤的厲害。
他忙縮了手,掩飾著剎那的驚慌,板著臉訓斥道:“下去不許再做如此危險的事情,你這次是讓禾子引得巧娘,雖無人發現,難保小孩子不說出去,若傳到巧娘耳中,她怎會善罷甘休!”
沐菲連懊惱都不用了,驚異的張大嘴巴失聲叫道:“天吶,若是在以前,我准以為你在我身上安裝了針口攝像頭之類的玩意兒!你是怎麼知道的?”
“針孔攝像頭?好稀罕的詞彙,你娘還能在針孔上裝東西?還是說只有針孔那麼大的叫做攝像頭的玩意兒。”以暴怒掩飾羞赧的美男子瞬間變成好奇寶寶,被沐菲的口吐異詞給轉移了注意力。
不外乎炎煜好奇,他的記憶已恢復的七七八八,包括他隨父親走南闖北的那些時日見到的稀奇玩意兒數不勝數,但真沒有沐菲口中所說的攝像頭之物,且不說旁的,端針孔二字就夠引人深思了。若女兒的意思是隻有針孔般大小名為攝像頭的東西麼,先不說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