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拒絕,只是淡淡的陳述一件事情。
“舟車勞累,身體過於乏力,衣衫不整,去見父親難免接近後使他嗆了灰,家中病情。”
“那我先去回稟父親,你速度快點。”炎睿不再阻攔,做了個請的手勢後便先行帶著炎晉上了石階,早有立在屋內的丫鬟為二人推開了門。
炎煜注視著他們消失的身影,一言不發的向後花園走去。
他和炎睿所居住的院落是與後花園相連的三進三出的院子裡,成年後,他們兄弟二人都搬來了這裡獨住,但是在前院的主院裡有二人臨時休息的隔間,就是在西廂房裡有個兩個獨立的套房,平日了和父親談及家族產業的事情時,偶爾會留在那裡休憩。
後花園相連著兩處院子的後院,似一個紐帶,將二處的院子給粘在了一起。
從長廊中走過,在穿過一個花型拱門,從旁邊的綠蔭小道穿行而過,用了近一刻鐘才來到了他所居住的廂房,這還是他抄了近路故意加快了腳程。
“敖翼,你替我師傅在院子尋一處落腳之處,石夫子,你隨我進來。”
敖翼對著幽冥做了了請的手勢,臨近幽冥感受到他自體內到體外所散發的寒氣,狠狠地打個寒顫,僵硬著腿在前面帶路。
“怎麼樣,讓你試探炎晉,可有發現?”炎煜在內室中隨意抽了一套紫色的長衫。
他喜歡紫色,絕大多數的衣衫都是紫色的華服,各種布匹均是上等錦緞,繡著閃亮的星辰或者耀眼的晚霞,與炎睿的單調不同,他永遠都是那麼的妖嬈不懂低調。
“只聊了兩句,他說話一如既往的淡然少言,但是好似知道主子失蹤的事情,聽他話中意思,主子能夠回來真的應該燒香拜佛了。”石哲開起了一個小小的玩笑。
炎煜點頭,寬大的衣袖在屋子裡一擺,雙手負於身後,緩緩的走出:“走吧,去拜見父親。”
沿著剛才的路重新走了回去,這次住院的廂房門開著,兩旁的丫鬟換成兩個小廝,是炎承恩平日慣用的貼身隨從,見到炎煜的身影,雙雙單膝跪地,恭敬的喚道:“二公子。”
聲音不大不小,湊巧可以使得屋內的人聽到。
炎煜的耳力非凡,內力雄厚,步入整個住院的時候他的耳力已經覆蓋了整個院落,包括哪裡有隻小鳥在撲稜翅膀都一清二楚。所以,屋內有幾人在,他也早已辨識的很清楚。
二位隨從的小伎倆他並不去拆除,也不讓他們起身,帶著石哲揹著手慢悠悠的走了進去。
進去看到的是正屋,兩個丫鬟守在一側,看到炎煜後眼睛裡驚豔的光芒,那是對美的一種欣賞,沒有激動也沒有興奮在裡面。她們很恭敬的跪倒在地,身體卻在炎煜走近她們的時候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華麗的紫色外袍在地上拖出一道淺淺的痕跡,有個跪的方向在外面的丫鬟的素色長裙與滑過的男子衣衫觸碰了一下,驚得她整個人猛然後退仰坐在地上,隨後快速爬起來跪在低頭狠狠的磕起頭:“二公子,對不起對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求二公子饒恕吧。”
炎煜眯著眼睛斜著眼睛看著地上瑟瑟發抖的女子,另一邊的那個穿著淺藍色底裙丫鬟早就嚇得縮著身子伏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腦海裡浮現起沐菲恬靜柔和的小臉,總是裝作很兇悍實際上很心軟的小丫頭。
那個調戲了他偷走他的心後再次消失不見的小丫頭!
好像從遇到他開始,他也不似那麼仇恨女子了吧,也會思索下人命貴賤的問題。比如這個丫鬟,其實她和主動撲上來尋去他注意的不自重的女子不同,也沒有犯什麼錯吧,菲兒在的話,一定會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
屋外侍候的隨從聽到動靜後走了進來,隨時等著炎煜的命令,很多人看著那名衣裙觸碰到炎煜穿素色裙子的丫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