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每次所喝的都是活人的血,他竟然用著別人新鮮的血液來壓制著自己體內的獸慾,他簡直連禽獸都不如。
他好恨,他好恨那個害得自己變成這樣的女人,自己與他無怨無仇,她卻要如此的傷害他。
可是那一刻,他更恨的卻是自己!
為什麼他這麼傻,竟然要相信母后的話,說什麼蛇血來補血治病,為什麼他沒有早一點發現這一切,白白害得這麼多的無辜孩子因自己而被活活折磨而死。
那夜過後,他便像變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