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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這好像是馬場陳叔的坐騎。”

一言既出,其他人臉sè都大變。

“挨千刀的胡狗彘,竟敢劫殺我祖家馬隊,看我不削了你!”

“胡賊就是胡賊,今ri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幾名子弟赤怒雙眼,挺著刀就要衝上去。

胡人齊齊嚇了一大跳,萬沒想到這些人說動手就動手。那些躲在帳篷裡的女眷、孩童們也都發出了驚呼聲,伴隨著幾聲止不住的哽咽和哭泣。唯獨那胡女的反應與眾不同,就在祖家子弟蠢蠢yu動之際,她反而搶先一步衝上前,揮著彎刀主動出擊。

最前面的幾名祖家子弟本沒把女人放在眼裡,料想這一纖弱的女子又能奈何?

主觀上的輕敵很快就造成了嚴重的後果,胡女步履輕盈,箭步上前,手中短彎刀揮動的如同靈蛇一般。一名祖家子弟還沒反應過來,僅僅接了兩招,便被胡女一刀削中肩頭,並連帶著還受了一腳,一跟頭栽倒在地上。

第32章,新的線索

早在酒樓聽店夥計提及此間胡人時,祖昭倒是有印象記得一名胡姬曾遭受本地遊俠兒調戲,然而最終卻把遊俠兒打得落花流水。可想而知,店夥計口中的胡姬理應就是眼前這位胡女,真沒想到一個看似嬌柔瘦弱的女子,竟也是身懷刀劍技法之人。

不過即便如此,他依然不覺得這個女子是昨ri劫殺馬隊的賊人一員,自己是習武之人,從對方招式的套路一眼便能看出來,其只擅長短武器的近身搏鬥。而昨ri一案大多是長武器和遠端武器作案,單憑這一點便應該值得仔細考量。

為了避免事態一下子鬧到不可收拾,他立刻出言何止道:“都給我住手!”

祖家子弟還有控制不住情緒者,上前與那胡女交了兩手,直到意識到手頭不敵後方才退卻下來。另有人趕緊去攙扶那位受傷倒地的同伴,簡易的處理了傷口。

儘管胡女能使一手刀法,但身體太過單薄,又或者長時間缺乏營養,這會兒胸脯已經起伏不定,呼吸也有明顯的急促。她沒有放鬆jing惕,怒目相對,手中的彎刀保持著進攻的姿態。

祖昭看著胡女,語氣沒有太多改變,只是強調的說道:“這馬不是你的,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不經常騎馬。”他故意看了一眼胡女的雙腿,對方下身穿著鮮豔的長裙,隱約可以看到白皙的小腿,從腿型來看並沒有羅圈腿。

更何況,這些胡人目前的生活狀況顯然不是很好,養馬的費用要比養人貴得多,連人都養不活怎麼可能養馬?

胡女見祖昭盯著自己的下身,羞怒不已,緊握彎刀的手因為用力而顫抖,若非因為身在他鄉,這會兒一定衝上去挖出對方的眼珠子。她最終只是羞憤用胡語大罵了幾句,引得後面那些胡人也跟著唧哇大叫起來。

祖昭似有幾分意識到,不過這更加印證他的猜測,真正騎馬的人不會不明白自己剛才“看腿”的含義。他淡然笑了笑,繼續問道:“你從哪裡找到這匹馬的?”

胡女大聲的說道:“這是,我的馬。”

一名祖家子弟忍不住怒道:“挨千刀胡奴,安敢張狂!”

祖昭緩緩吸了一口氣,調整自己的情緒。他向前邁了一步,就站在胡女的刀前,周圍眾子弟少不了有幾分擔憂,下意識都跟著上前半步。他正視著胡女,進一步加強語氣說道:“這匹馬是我們祖家莊的馬,昨ri我們的人在八里鋪被人劫殺,這匹馬便是其中遇害一人的坐騎。如果你堅持說這匹馬是你的,那好,我便認定你是賊人之一。”

胡女好一會兒才聽明白祖昭的話,原本一直銳氣十足的雙眸中漸漸閃現幾分驚詫。然而她沒有繼續多想其他,毫不退縮的堅持說道:“我不管,這匹馬是我找到的,它現在就是我的。”說完,顧不上那麼多,一個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