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不少是獨一無二需要保密的,希望大家檢查時候不要銷毀那些資料,因為沒有備份。
然後,一行停在本市一幢政府大樓下面。柳鈞開始管住嘴巴,根據前輩的提示開動腦袋裡的邏輯機器。
崔冰冰一接到報訊電話,就跟在大戶室裡泡著的公公柳石堂簡短談兩句,說一下情況,便請假出來與公公在附近咖啡館面談。討論結果是,柳石堂去公司坐鎮,她在市區跑關係,看發展。期間給柳鈞打一個電話,接通但沒人接。崔冰冰乾脆發一個簡訊過去,問要不要送換洗衣物。過了好一會兒,幾乎在兩人決定結帳離開時,才有簡訊過來,說暫時不用。崔冰冰也不知道這個簡訊是不是柳鈞發的,因為這麼特殊的時刻,這麼難得的簡訊居然沒有一個讓人寬心的字,顯然不符合柳鈞的風格。
柳石堂見兒媳言語鎮定,可臉色大變,就勸崔冰冰不用太擔心,這年頭公檢法對行賄者客氣得很,何況是宋運輝有過明確表態的。崔冰冰不禁摸摸自己的臉,還以為她能冷靜應對的呢,雖說她也知道事情不大,即使柳鈞在裡面全部招認了,問題也大不到哪兒去,可想到親人這會兒正失去自由,說不慌是不可能的,就像柳鈞所形容的,說不出的心煩。雖然公公勸她鎮定,可是公公臉皮僵硬,又能比她好到哪兒去,都是關心則亂。
只是打聽一下柳鈞的現狀,而不幹擾司法,這等小事崔冰冰只要給父母打個電話就行。這年頭高職高位高薪的人有不少同時高血脂高血壓高血糖,本市第一號的三高專家為女婿的事情求上門去,豈有不給面子的。很快崔冰冰便得知,宋運輝早已在裡面打好招呼,柳鈞不可能北上。該「三高」還說,既然是崔醫生的女婿,他們自然另眼相待。至此,崔冰冰完全放心,他媽的,只要人在本市,即使柳鈞全被逼供出來,也出不了大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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