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也是因為你？”

“是的！”

“你是這把劍的……劍鞘的魂魄？”

“是的！”

“你是豬？”

“不，我是鼓魂！”

譚笑試探了一下，因為他懷疑這東西只會說‘是的’

……

連番詢問下來，譚笑問的口乾舌燥，結果有用資訊為零。

譬如什麼戶口問題啊，身份問題啊，檔案問題啊，工作經歷問題啊……等等等等，這悶葫蘆的回答只有一句：說不清！

說不清？什麼叫做說不清？譚笑感覺自己撿了個失去記憶的大神。

唯一知道的，便是這傢伙吞噬了玄陰癸水參，覺醒了，嗯，直白點，就是被啟用了…

不過總算在最後一個問題上有所建樹。

譚笑問：“那誰能說得清？”

鼓魂答：“鍾靈！”

譚笑問：“鍾靈是誰？”

鼓魂答：“魂冢劍的劍靈！”

譚笑本來想問的是，劍靈就劍靈，為什麼叫鍾靈？但他猜到還是‘說不清’，便捨棄這個問題進入下一個環節。

再問：“鍾靈在哪？”

答：“劍裡！”

譚笑噴血。

又問：“怎麼找到他？”

答：“吞噬金屬精華，可醒！”

至此，譚笑再也沒能問出什麼來。

這傢伙的惜字如金已經不能用吝嗇來形容了，簡直可以認定為……先天性語言障礙症！

“吞噬金屬精華……”譚笑喃喃自語，但他實在想不通，一柄劍的劍鞘居然也有魂？

自古絕世神兵，跟隨主人笑傲江湖，血染千里，共患難，同甘苦之後，會漸漸衍生出器靈，但卻從未聽說過一柄劍會生出兩個靈魂來。

“劍主，休息！”鼓魂率先開口。

譚笑嘴角直抽抽，他清楚這傢伙說休息，就是說他要休息，而不是讓自己休息。

沒好氣的問：“你怎麼休息？”

“鼓魂空間！”

“啥？”譚笑一愣。

“意識，來！”

嗯，譚笑聽懂了，應該是意識跟他去。

當即心神沉入丹田。

鼓魂目前看起來只是一團黑乎乎的雲霧，微微一顫，忽然撲向譚笑的意識。

“轟”

譚笑根本無法抗拒，腦中一聲轟鳴，直覺天旋地轉，似乎掉進了什麼地方，摔了個七葷八素，勉強穩定心神，忽覺眼前一亮。

抬頭看，卻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巨大的空間之中，四四方方，裡面空無一物，只有地表漂浮著一層淡淡的薄霧。

“這就是鼓魂空間？”譚笑看向鼓魂，詢問道。

“是！”

“那你……”

譚笑還想多問，鼓魂忽然開口：“出去！”

譚笑一愣，出去？靠，屁股還沒溫熱……不對，連腳還沒站穩，就下逐客令？

眼前黑影一晃，譚笑直覺一股大力襲來，嗷嗚一聲，意識回到了丹田。

“居然……居然一腳踢我出來了？”譚笑心中難以置信的大叫一聲，那可是我的丹田，我的！不是你的！

還想罵，可忽然一陣極度虛弱和疲憊感襲來。

譚笑吃了一驚，忙正襟危坐，閉眼忙活起來。

過了好一陣子，譚笑睜開眼來，一臉餘悸：“好厲害，就這麼進去了一下，精神力居然變得如此虛弱，怪不的鼓魂要趕我出來，還好……”

譚笑一陣後怕，剛才就進去站了那麼一下，出來的時候精神力已經幾乎被抽取一空了，不僅僅是精神力，他甚至覺得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被挖空了，那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