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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貴不可言,將來定有九五之尊,運氣到三十九歲就大貴了’……再加上如今京中傳言紛紛,九阿哥不但為大將軍王試計製做戰車還送了大把的銀兩……妾身就很為爺擔心,您可千萬要小心提防。

妾身知道爺是心懷大志的,妾身只恨不能為您驅策掃敵……好在,妾身的兩位哥哥薄有微力,您有什麼吩咐他們不敢不盡力……”

上輩子他一開始還會驚喜她的用心,覺得她不似凡俗女子只會在囿於柴米油鹽,如今再聽這番話,卻比之後來認識到她心機之深、言語切中他心中所求所恐的微凜,更加清晰而深刻地感覺到她步步為營不惜一切想要佔據他所能來的一切寵愛、榮光的執拗決心。

她後來,彌留的時候說,這是愛,是她對他的愛……他雖然無法報以相同的東西卻封了她為皇貴妃,沒有將年羹堯的罪責累及她。

到此時,他依然無法為她的這種“愛”心動,或許,是因為它牽涉了太多的政治利益在裡頭罷?

說她的才貌不敢比肩蘇宜爾哈?

她是想在他面前說蘇宜爾哈有容無才罷?真該讓蘇宜爾哈在她面前彈彈琴、畫張畫,讓她知道什麼才是才女。會吟幾首風花雪月的詩有什麼了不起的,天下詩人多的是,他要看詩、探討學問不會去找那些才子大儒反而要從一個深宅婦人那裡索取高高在上的感覺麼,或許人經過的歲月長了,就沒有了當初的詩情畫意罷,上輩子,自己還是有段時間挺喜歡這種情趣的,呵。

“好好照顧福惠才是你的本份,不要總是想這些有的沒有,”他站了起來,“爺還有事,就不留在玉版院了。”

踏出門口時對守在外邊僕婦冷聲道:“小心侍候八阿哥,若他有什麼不好爺不介意給玉版院換一批奴才。”

沒用的奴才在雍親王府有什麼下場?好的攆到莊子裡做苦活,壞的直接杖斃了事。幾個僕婦聞言腿一軟跪了下來,連劉能也青白著一張圓臉,身子控制不住地抖,方才主子爺那冷肅的氣勢,實在太嚇人了。

同住玉版院的完顏氏孃家沒有年家顯赫,也不知她怎麼知道了這件事,下勁狠嘲了年氏一頓:這府裡哪一位姐姐沒個孃家啊,誰不為主子爺著想分憂啦,偏有人上趕著邀功請賞的,呸,還以為她是誰呢。

胤禛不待見年氏,她就將自己的不受寵也怪到了年氏身上,常對心腹丫環道:“若不是她使了那樣下作的手段爺也不會連帶地對玉版院印象不好。”更何況,年氏使那手段的機會還是從她那兒搶了過去的。

跟她同住一院真是倒黴透了。

完顏氏這麼一發作,在玉版院有點子訊息耳目的也多多少少知道了個大概。

蘇宜爾哈從馨桂那裡知道這件事,就很為年小蝶嘆了口氣,也不是說她這做派這方法不好,只是她使的人不對了,現在的雍親王可不是歷史上步步驚心時時小心的雍親王啊,那是當過皇帝重生而來的……十四阿哥在西北乾的事情他能不知道?在朝中引起的暗流他沒經歷過?要怎麼應對說不定他早多少年前就在佈置了,估計連康熙是不是想拿這事考驗他看看他的反應什麼的他都想過了千百遍,還用得著她來替他著想?!

有時候人心態不一樣,對環境的需求不一樣,造成的後果就會不一樣。以前的雍親王或者需要她這樣的投其所需,可現在的領導說不定卻會因她這麼一搞反而想起了前世的難堪,更不待見她了……這個年氏,如果再這麼著,用不著誰出手她就能把自個兒給折騰進梨院裡去。

只是可憐了小福惠,睡夢裡白白被凍了一個時辰。

不過,這些都與她無干。

忙完了臘月,過了新年,就正式踏入康熙五十六年了。

府裡的事有芳茶她們帶著四個竹在理,而她們的終身大事,蘇宜爾哈卻記在心裡,從胤禛那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