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血,是被母親當成女兒養大的人。
魏曕也還記得自己的舅舅,十年前他來金陵祝壽順便探望舅舅,舅舅看到他的時候,眼中有淚。
那是血脈牽連起的溫情。
有的人不把血脈當回事,一切以利益為先,有的人重情,哪怕是從小沒見過幾面的晚輩,見到了還是會高興。
舅舅待他如此,魏曕也記得舅舅的好。
魏曕不想再應酬表妹,可他不可能真的丟下表妹在縣主府自生自滅。
過了兩日,魏曕趁進宮向父皇復命的機會,又去了一趟鹹福宮。
順妃怕這個兒子,兒子小時候繃起臉,她做孃的都不敢多說,現在兒子都三十歲了,越來越威嚴,順妃對兒子的敬畏,甚至超過了對永平帝。
兒媳婦若在,順妃還從容些,現在兒子自己來了,順妃竟坐立不安。
魏曕叫宮人們退下,看眼母親,他提把椅子放到母親身邊,坐下來道:「娘,我想跟你談談表妹的婚事。」
娘倆捱得這麼近,順妃緊張地攥手:「你說,娘都聽你的。」
魏曕便用只有順妃能聽見的聲音,講了講朝堂上的形勢,包括他為何不再與馮謖、馮騰父子有私下往來。
順妃深居宮中,看不到外面的形勢聽不到百姓間的議論,可兒子這麼一分析,她立即就明白了。
永平帝就是為了爭奪皇位才發動的戰事,難道兒子五兄弟也要鬧到那種地步?
順妃的臉都白了。
魏曕握住母親的手,道:「娘別擔心,大哥是嫡長子,近來又穩重賢德,儲君之位非他莫屬,兒子處處謹慎,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猜疑。茲事體大,也請娘不要對任何人說,包括身邊的宮人,包括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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