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舉行到最後,張五柱終於回到張家院子,張五柱剛坐下沒多久,安氏就跟在後面坐在了張二狗身邊,從口袋裡掏出一袋銀子給張二狗。
張二狗掂了下,面無表情的站起來,走到桔花這邊,雙手捧上一袋銀子放在她手上,“妹妹,這袋銀子是哥給你的嫁妝,你收好,以後哥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
“哥,我不能收這些銀子,你自己也不容易,你還是收回去吧。”桔花開啟錢袋看了一眼,見裡面錢的數量很大,嚇她一跳,忙把錢袋塞回到張二狗手上。
“收下吧,就當是哥對你的補償,哥沒有遵照爹孃的囑託,沒有好好的照顧你。”張二狗一臉苦笑的說。
桔花原本還想說拒絕,話剛到嘴邊,三寶的話插了進來,“桔花,這是大哥的心意,你還是收起來吧。
“收吧,桔花,如果你還當我是大哥的話,就把它們收下。”張二狗求著桔花,唯有這樣做,張二狗才會覺著他有彌補這些年來對這個妹妹的疏忽。
最後桔花頂著張二狗幸福的淚水把這袋銀子收下來,上午的喜宴擺完之後,桔花拜謝過張二柱跟金秋花之後,到了吉時,桔花頭上蓋上紅蓋頭,出張家門時,由三寶抱著上了馬車,一對新人在大家的祝福下緩緩離開了張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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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兒,含兒,我知道錯了,你讓我上來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寂靜的深夜中,石樓的某間房裡正在上演著男人求女人的戲碼。
莫帆跪在床上,雙手合十朝床上坐著的張含哀求。
“知道錯了也沒用,誰叫你今天敢懷疑我的話,還有,我看你是完全忘記了當初我教你的話了。”張含得意洋洋的望著跪在床上的莫帆,搖頭晃腦的說。
莫帆一聽,跪直了身子,露出疑惑的眼神望向她,開口問,“什麼話?含兒,你跟我說太多話了,我不記得是哪句了,你能再說一遍嗎?”
張含深呼吸幾口氣,雙手放平,閉了閉眼睛,睜眼看著他一字一字說,“現在我給你提個醒,第一,娘子的話要遵叢,第二,賺的銀子全上交娘子,第三。。。。。。”
“第三相公的東西是娘子的,娘子的東西還是娘子的。”莫帆聳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接著說。
張含聽他念完,嘴角露出滿意笑容,看著他說,“行啊,我還以為你全忘記了呢,你說說你今天犯了哪一條?”
莫帆看了她一眼,露出無辜表情,緩緩伸出一隻手指在張含面前晃了晃,回答,“犯了第一條,娘子的話要遵從。”
“所以了,你今天晚上就睡小床吧,大床你今天晚上是休息睡上了。”說完這句話,張含拿起旁邊的一個枕頭扔到莫帆懷裡,拍了拍手掌,笑著跟他說。
“含兒,你上次不是說有緩期徒刑嗎,我今天晚上可以緩期一下嗎?”莫帆露出一幅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張含問。
上次他聽張含說起來緩期徒刑這四個字,經過他使用了不恥下問的精神下,終於搞明白了這四個字的意思什麼了,今天晚上他心裡一急,腦子裡馬上想到張含跟他說過的緩期徒刑事這四個字。
“喲,行啊,居然想到對我用緩期徒刑這個辦法了,不過,今天晚上不能施行緩期徒刑,你必須要睡小床,快點拿著你的枕頭跟被子去小床上,我要睡覺了。”張含看著他笑了笑,笑完之後,一隻手插著腰,另一隻手指著房間裡的另一張小床朝莫帆說。
☆、偷天銀子,汙衊! ☆
“含兒。。。。。我不想一個人睡,沒有你在我懷裡,我一個人睡不著啊。言殘璨睵”莫帆還在做最後的掙扎,雙手合十朝張含繼續哀求。
張含看也沒看他一眼,大手一揮,不帶同情的說,“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