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衣服撿起,隨手扔到安氏的腳邊,開口說,“快點把衣服穿上吧,對了,你家那位不在家嗎?”
安氏慢吞吞的穿著張五柱扔過來的衣服,邊穿邊回答,“他今天在肉乾加工坊守夜去了,到天亮後才會回來,你不用擔心我們的事情會被他發現。”
過了良久,安氏終於把她身上的衣服穿妥,穿好衣服後,她望了一眼月光下英俊瀟灑又有書生氣的張五柱,想到剛才他的猛勇,她的臉紅了一遍又一遍。
張五柱看見安氏眼裡露出來的痴迷目光,讓他男人的自信心彭滿了一倍,他雙手放在背後,微微笑看著安氏,開口說,“然兒,你看完了嗎,看完了就把那二兩銀子給我吧,我還等著帶它回去呢。”
安氏回過神,應了一聲,轉身從屋外面進了院子裡,走進她跟張二狗一起住的房間,從裡面拿出二兩銀子,用一塊手帕包著,乘著皎白的月光又走出屋後,把二兩銀子交到張五柱手上,小心叮囑,“五郎,這是我身上最後一點點銀子了,你要省著點花。”
張五柱淡淡的嗯了一聲,不客氣的把安氏拿過來的銀子塞在了衣袋裡,然後一臉不耐煩的跟安氏說,“時間不早了,你也回去早點休息吧,孩子要緊,我先走了。”說完這句話,不等安氏開口,張五柱摸著懷裡的銀子乘著月色往出村的方向走去。
安氏站在屋後面,目光痴痴的目送著張五柱離開,一直到張五柱的身影看不見了,她這才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轉身進了院子裡,回房間睡覺去了。
月底,桔花跟三寶成親的日子越來越接近,月底最後的一天是雙方納禮的日子,一大早,張家的家門口就送來了一牛車東西,洗臉瓢盆,棉被衣服等等這些新東西,都是三寶張桔花買來的,就是給桔花充嫁妝的。
不知情的人看到這麼多東西,以為桔花的未來夫婿給張家送來了一批珍貴東西,頓時,村子裡又嚷嚷開了,說桔花的未來夫婿多麼有錢,多麼疼桔花。
這些話傳到正在家裡養胎的安氏耳中,頓時讓她心裡酸的直咬牙,恨不得桔花未來夫婿送來的東西是她的。
肉乾加工坊那邊,這些天張二狗天天回到家就被家裡的婆娘吵著要去張家請桔花回來,每天他回到家,家裡髒就算了,就連灶裡連個熱飯都沒得吃,這種日子讓張二狗過的非常累,要不是考慮到家裡的婆娘肚子有他的骨肉,他真想一紙休書把這個懶婆娘休回孃家去。
“二狗,你這幾天怎麼了?怎麼魂不守舍的,黑眼圈還這麼重,是不是晚上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張天才走到張二狗身邊坐下,一臉打趣笑容看著他問。
“這哪裡是去幹什麼壞事啊,我看啊,一定是嫂子每天晚上太熱情了,讓二狗哥都起不來了,二狗哥啊,兄弟是為了你好,你都年紀不小了,要注意一點自己的身子了。”小毛也一臉好奇走到張二狗另一邊坐下,拍了拍張二狗肩膀,笑著勸道。
張二狗看了一身兩邊的好夥伴兼好兄弟,憔悴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搖頭,痛苦的說,“我的事情你們這些孤身男人是不會懂的,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兄弟,以後你們兩個要娶妻時,一定要睜大眼珠子來娶,娶妻要娶賢,這句話一點都沒錯,要是你們以後不當這個,我現在這模樣就是你們以後的樣子了。”
正當張天才跟小毛聽的一臉糊塗時,豆腐坊那邊突然闖進來一個村裡人,慌里慌張的喊著張二狗的名字,“二狗,二狗,你在哪裡,你家裡出事了,你快點回去看看啊。”
張二狗一聽,蹭的一聲從地上站起,著急的抓住來人問,“三嬸,你說我家裡出事了,出什麼事情了?”
被喚作三嬸的滿頭大汗,拼命嚥了一口口水,開口回答,“是你,你家安氏,她說肚子疼,叫,叫你快點回去。”
張二狗愣了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