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次次往我家送東西,真不要臉。4”
他現在聽人提到李風爵這三個字,就氣得直咬牙,以前李風爵覬覦他女人,他也忍了,現在,他又千方百計從不知道的地方弄來好多稀奇古怪的玩具,害的他女兒都不敢他這個做父親的親了。
現在莫帆只要聽到小甜甜嘴裡一念起李叔叔三個字,莫帆就覺著自己的女兒被李風爵給搶走了。
“你一個在這裡嘀咕什麼,嘰嘰歪歪的。”張含只聽見他嘴裡發出類似蚊子一樣小的聲音,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沒嘀咕什麼,我是在想李風爵在外面流蕩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莫帆漫不經心的問。
張含低頭咬了一口針線,嬰兒的衣服完成了一件,聽到莫帆這句話,沒抬頭,張口回答,“不知道,上次他寫信叫人帶過來,好像說這段日子會回來一次吧,具體時間他沒說。”
“他什麼時候寫信給你的,我怎麼不知道?”莫帆聽到張含這句話,眸中露出幽怨的目光盯著張含,臉上露出很不高興的表情。
張含笑了笑,抬頭看了他一眼,解釋,“你在吃什麼醋啊,李大哥他從李思靜那裡知道我懷孕的事情,於是好心寫了一封問候信來關心我,難道這也不可以嗎?還有,你的小肚子雞腸怎麼越來越小了。”說完,張含伸手戳了戳他肚子,好笑的看著他。
莫帆臉上閃過尷尬的紅暈,小聲說道,“要我不小肚子雞腸也行,除非他成親了。”
沒等張含繼續問話,莫帆緊接著開口說了另一件事情,“下午,我要再去一趟鎮上,小寶跟小放以後不用再去松山學院讀書了,今天上午,松山書院的院長通知我,下午去學院把他們兩人帶回家。”
“他們犯什麼錯了?”張含聽到小寶跟小放不用去松山學院讀書,第一個反應就是他們兩位在書院裡犯大錯了。
“他們沒犯錯,是學院的院長說,他們兩個把書院的知識都學完了,書院的教書先生實在是教不了他們什麼,所以叫他們回家,讓他們在家裡好好複習一年,明年進京考試。”
張含聽完,點了點頭,拍了拍胸脯,跟莫帆說,“嚇死我了,剛才我聽你說他們兩個不用上學堂,還以為他們兩個小鬼犯了什麼大錯呢。”
莫帆伸手捏了捏她鼻子,寵溺的看著她說,“你呀,就是愛瞎擔心,小寶跟小放可是好孩子,別人家的孩子會犯罪這個我能相信,但是他們兩個會犯錯,我是不會相信的。”
下午,小寶跟小放回來後,張家變得比以往更加熱鬧,小莫清跟小甜甜更像是找到了好夥伴似的,天天跟在小寶跟小放的身後,喊著,“叔叔,叔叔。”
臨近年關,張家村開始迎來了年末的第一場大雪,一早起來,站在門口遠遠一望,整個張家村就像是披了一層白白的衣裳似的。
張含的肚子將近七個月大,圓尖尖的,凡是見過她肚子的人都說她這一胎一定是個兒子,每當莫帆聽到這句話,臉上總是樂呵呵的。
年二十三開始,張家的幾個作坊就開始關門歇業了,凡是在作坊做工的工人們在放假時,都得了兩個月的工資和一個月獎金,喜的那些做工的工人們,回去時,臉上都帶著對這個春節的盼望。
年二十五時,張家開始忙著置年貨,這一天,張二柱還有莫帆這一對翁婿,一人各趕了一輛馬車進了鎮上,分開去鎮上買今年的年貨。
張家院子裡,地上披了一層厚厚的白雪,張含待著無聊,感覺肚子又有點餓了,於是想到了用炭來烤肉。
打發了身邊的小張黛去把小寶跟小放他們叫進來。沒過一會兒,張家的所有小孩子們聚集在張家的石廳裡。
“大姐,(小含姐姐)你找我們過來有什麼事啊?”小寶跟小放一同走進來,望著坐在石廳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