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如今的他已經人近古稀,恐怕是沒有機會再帶學子參加下一次的年會了,於是這也許就是他最後一次揚名立萬的機會了,雖說劉惺祤從始至終並不能算作他真正的徒弟,但其畢竟名義上是自己的弟子,如今他最開心的莫過於在劉惺祤的認定書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爭取名次我真的不敢確定,只能盡力而為吧。”劉惺祤誠懇的說道。
“很好,很好,只要小友盡力就好。”宓忠儒當然也不能確定劉惺祤就一定會取得名次,但是憑他的多年從事教育行業的直覺,只要這小傢伙能夠盡力而為,取得比第九名更好的名次應該不是難事。這樣他就可以在未來的rì子裡榮歸故里,安心的告老隱居了。
“你可一定要拿個名次回去啊,父親等著你的好訊息呢?我……”王昭君望向劉惺祤眼中既充滿了期望又飽含了歉意。
“我相信惺祤師弟一定能成功的。”一直未說話的林芷鈺突然開口說道。
‘我去,這小丫頭挺悶sāo啊。一直文靜儒雅裝低調,這一張嘴就惺祤師弟啦。敢問小姐我和你做過同學嘛,叫那麼親切幹嘛?難道看上我了?可別啊,我這一個就忙不過來了。’劉惺祤心中想著,不僅多看了林芷鈺幾眼。林芷鈺被他這一看,不好意的扭過頭去,臉頰泛起一絲桃紅,沉默不語。
“嗨,我說大小姐您就放心吧,要我看那,豫州第一才子的名號非少爺莫屬。”王德見勢在一旁附和道。
劉惺祤沒再說話,而是瞪了王德一眼後加快腳步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頭。
山頂之處早已經是人山人海,原來未能通關的學子和前來鑑賞遊玩的觀眾都會從另一條更近的山路直接來到決賽場地旁的觀禮臺等待觀看決賽。文試決賽的場地是一個圓形的小廣場,其中有一個一丈多高,二丈見方的石臺極為醒目。此時來到決賽場地的學子只剩下了三十餘人,而上次年會的前十名中有七人站在其中。一個黃衫老者早早的便站在石臺之上望著一一走過的學子微笑,而在其身後的二人劉惺祤全都認識,一位是第一關的白衫老者,另一位是第三關的紅衫中年人。
當所有的學子都來到石臺之下。黃衫老者清了清嗓子高聲說道:“我豫州年會歡迎各位學子中的jīng英。這是第四關的測試,題目為chūn、夏、秋、冬,要求你們在一個時辰之內以四字為意境各做一首詩詞或者對聯,準備好的學子可來到此臺之上直接將你的詩詞頌出,此次所有的作品都將在此公示。另,在一個時辰內未完成者即為失敗,完成者的作品透過稽核後將在此公佈其最終名次。”老者說到這裡,特意的停頓了片刻,看了看四周的學子接著說道:“我宣佈,豫州年會文試決賽現在開始。”
此時西塘縣的眾人全部都將目光鎖定在劉惺祤的身上,眼中全是期盼之sè。
劉惺祤苦笑著搖頭,腦海中迅速的搜尋有關唐詩宋詞的記憶。只過片刻,他便釋然,既然已經至此,何不一鳴驚人。想到這,他在黃衫老者宣佈開始後的幾個呼吸之間,大步向石臺走去。
宓忠儒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心中驚歎‘這小傢伙的學識竟然已經達到了如此地步,他的老師究竟是何方神聖,能教匯出如此才學的學生。’
其餘眾人也對劉惺祤的舉動驚駭不已,這人竟然不用思考就直接上臺,難道他竟然知道考題不成?雖說場面是眾說紛紜,但最終還是有更多的叫好之聲從觀禮臺的方向傳來,大家都想看看,這個西塘縣的才子究竟有多少本事尚未顯露出來。
劉惺祤來到了石臺之上,向在場的所有人深施一禮,深吸了一口氣朗聲說道:“在下不才,還望諸位多多指教。
以一聯詠chūn詩,上聯是,rì麗花堂鶯歌燕語;下聯為,chūn融繡幕鳳舞鸞翔。
以一聯頌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