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麼乖,比平常的小孩子懂事多了,一不吵二不鬧,又沒有小孩子脾氣……我要是你就把哼哼帶在身邊……
操,婦人之見!嘴上在罵,但我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哼哼跟在我身邊好幾年了,怎麼可能沒有感情?我如果只是一個普通公司的普通職員,我一定會把他拉扯大。可是不行,我是個混黑道的,還是個黑道老大,我根本就看不到明天,哪天被人砍死在街頭都說不準,那個死去的火力就是這麼一個人,年過古稀的老人都能來當擋箭牌,對待小孩子的手段想必也不會溫柔。
這樣吧。等我回去問問,反正……我不捨得哼哼。張美美這個年齡地女生正是母愛氾濫的時候,她親吻著哼哼的小臉。
這個可憐的孩子歪過頭看我,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我,喊道:爸爸。
這個臭小子,才五歲,不是已經聽懂了我說的話了吧?我哈哈大笑著,心裡卻像刀割的一樣疼。
唉,強哥,要我看,還是別把哼哼送人了。咱們自己養。
沒文化就是沒文化,從水老鼠嘴裡冒出來的話怎麼聽怎麼彆扭,我罵道:養,養條毛,你他媽以為這是養寵物呢?小孩子是最需要家庭溫暖的,要是在童年連一個和諧的家庭環境都沒有,長大以後……不待我說話,水老鼠嘟囔著:我爸媽以前還不是經常打架……我照樣活地好好的……
那是啊,成年後就滅天往女人褲襠裡鑽,你他媽的除了黑社會絕對沒有第二條路給你走了!我毫不留情地攻擊著水老鼠,水老鼠羞愧地低下了腦袋——他抓著一本佐氏**娛樂週刊看了起來。
在商量玩哼哼的養父母問題後的第三天,我叫來了'七匹狼'和小擂求一起前去大堂經理親戚被人勒索的那個工廠。
我這個人字從混黑道開始就一直保持著寧缺母濫這個做人原則,小弟在多也沒用,只要有幾個敢賣了命跟咱乾的,那就夠了,其餘的炮灰要不要真地無所謂,原本想叫上水老鼠、猛子那群人,但轉過頭想想,他們開的那間裳強公司沒準以後會成為給我養老的機構,所以連帶去五洲城的人員名單上我都沒算上他們。
天空飄著雪,我們一行九人坐著從公司開出來的商務車來到那個鋼材場,後車箱只塞了幾根鐵棍。
我是絕對有恃無恐,身邊有小擂求這樣地高手,帶傢伙都多餘,看著他閉目養神那安逸的摸樣我真想掐著他的脖子問:你他媽的究竟是怎麼練的也教教老子好不?
但是礙於大哥的面子想了想還是算了。
鋼材場老闆很高興地將我們迎進屋,他有四十來歲,微微發福,自我介紹姓王,下面簡稱為王老闆。
這間工廠的地理位置很偏僻,場裡有接近三百名員工正在上班,王老闆緊緊握住我的手:強哥,你們總算來了……哎,要是在晚來兩天,我這工廠根本就沒法開下去。
我很職業話地用銳利地目光掃視了以下週圍,問:他們有多少人?
呃……這個……王老闆說話有點結巴,繼續在前面帶路。
我微笑道:他們不會只有兩個吧?
王老闆走進辦公室連忙擺手:不是不是……他們……他們有……五個人……
五個人?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是吧,你廠子裡員工那麼多……還怕五個小痞子?一人吐口吐沫他們也得淹個半死啊,他們有槍?
王老闆肥胖的臉部抽動了一下:這……這倒不是……只不過……
媽的,你這個人怎麼回事,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一口氣說出來不行?鄧潔不耐煩地在旁吼叫?
噓……請……請小聲點。王老闆關上辦公室的房門,像做賊一樣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半個小時過去,我嘆了嘆:男人啊是管不住褲襠裡的東西也就算了,像你這樣的男人,不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