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到了地上,手指還使勁抽搐了幾下。
'有話好好說?CNMD!剛才你怎麼不說這句話了?'我看著那名被同伴扶起來還兀自嚎啕大哭得男子,我勾勾手指:'全給我砍了。'
小弟撲上去十幾個。
'我CAO!外面有警察,誰都別亂動!'中年男子捂著被踢中的肚子大叫。
我反手又是一刀,站在我左側那個後來者的老大胸膛被我切開了,他低頭看著傷口翻了翻白眼倒在了地上,暈過去了。
我往前走一步,這夥人退兩步,全都惶恐地看著我手中的鋼刀。
那名在幾分鐘前曾用啤酒襲擊過我的少年已經嚇呆了。他握緊母親的手,那件牛仔褲慢慢的溼透了。
'撲通!'中年婦人跪倒在雪地裡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地兒子……他還小……不懂事……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別……別傷害他。'
我將鋼刀丟到一旁,心如止水一般扶起這名母親,笑著對她說:'我知道,每個人都犯過錯。'
'謝……謝謝……'
我搖搖頭:'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改正錯的機會。'我轉過身吼道:'給我把店裡的所有的男人都砍了!CNMD,是凡男人,一個活口不準留!'
'不,不,求求你放了我兒子。求求你'母親急了。
兩個小第衝上拉將她拉到一邊,我看著那名即將被看死的少年,微微翹起了嘴角。
小弟們紅著眼睛衝了過去,站在外面還沒來的急進飯店的人已經被亂刀砍倒,在人數相差數百倍的情況下,所有地反抗都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
'不!不!聽我說……我認識你們天門的人……我認識……我認識文豹……認識陳霸……我跟她們關係很好……'中年男子和他的手下也不傻。立刻躲進了飯店,他是近抵著大門衝屋外叫喊。
'我CNM!你就算認識斧頭宇,你今天也死定了。'我那平靜的心正在慢慢加熱,慢慢燃燒。
這時候鄧潔走到我身邊,將一直沒敢說出口的話說了出來:'強哥,究竟出了什麼事……?'
'三個人……兩個重傷……一個死了。'我用平常地聲調說出了這句話。
鄧潔、周文強、小播求還有七匹狼的剩下兩個成員全都呆呆地看著我:'死……死了?'
我沒有再說話。抬頭看著即將被撞開的大門,那名少年被砍斷了手腳仍然躺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我走過去近乎冷血地一腳踩碎他的脖子,其實這應該是一種憐憫吧?
由成百上千的小弟組成的人牆被百餘名防暴警察推開了,從中走出八名高階警物人員,美一個都是正氣凜然。
喪屍強。夠了。讓你的小弟都散了吧!有什麼事我們坐下聊聊。我是管理這一片的陳局。陳局一臉正色象是上帝派下的天使。
經過今天這件事我好象領悟到一些道理,爭議與邪惡往往都操控在有能力者的手中。
我怪笑一聲,那邊正在使勁撞門的小弟稍微楞了一下,我指了指他們:給我繼續。
是!!老大!!CNMD開門!小弟門瘋狂地對著那扇門拳腳像加。這門就算是鐵做的也該爛了。
你還不住手!陳局雙手空空高聲衝著我呼喝。
我走上前一把拽起他的衣領,罵道:如果是看戲,那就乖乖的看,要是想鬧事,你得先看看我這些兄弟答不答應!MA的!
喝!上千名小弟其中大多都吃過警察的虧。靠的近一點的已經大聲笑罵起來:MD,要打的話咱們來試試,看看是你的子彈多還是咱們人多!
隨即還有人附和:是啊。MD,不爽就打啊!
陳局嘆了一聲。撥開我的手,輕聲說: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現在這種情況讓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