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撐,陰陽弒自然也就散去了,像一陣煙一樣散去了。
這是很自然的事情,沒有了陰陽二氣作為燃料支撐,陰陽弒根本不可能發揮出半點威力。
而南蟒王還活著,儘管僅剩下腦袋和一身白骨,看上去悽慘不必,就像是下一刻終究會嚥氣一樣,就像似乎很快就要死掉一樣。
但是他終究是沒有死,他還活著,儘管是半死不活,儘管悽慘到了極點;但是他畢竟還活著。
只要南蟒王還活著,那麼憑藉著他龐大的生命力,憑藉巴蛇一族的天賦,他身上的傷勢就能夠自動癒合,不斷的復原;只要沒死,這都是小問題。
而且就算他傷的再重,想要對付人族那也不是什麼難的事情,只要來一次蛇吞象,就差不多能夠將人族的有生力量吞噬殆盡。
因此任賢猶豫了一下,然後嘆了一口氣,終於用了自己最後的手段。
這就是任賢最後的殺招,任賢一直以來自信滿滿,就是因為相信這一招的恐怖,在任賢的推演裡面這一招幾乎是不可抵擋的。
這是南蟒王不可能抵抗的殺招。
莫說區區一個南蟒王,哪怕是太乙金仙,大羅金仙都有可能隕落在任賢這一招下面。
當然用出這一招的後果就是任賢會和南蟒王同歸於盡,任賢不可能從從這同歸於盡的招數下面活下去。
同命,這就是任賢的招數,同歸於盡的招數。
同命不是道法,也不是神通,甚至不是什麼具有攻擊性的招數。
任賢做的僅僅是將兩者的氣息聯絡起來,讓生靈將他看似是一個人,這種秘術應該只能夠蒙一蒙瞎子罷了。
畢竟一般的生靈都是長眼睛的,那麼自然會知道這不是一個人。
這一招本身沒有什麼作用。
但是接下來任賢輕輕地取走了人書對於自己的遮掩,瞬間天地間風起雲湧,天上立刻凝聚出大量的五色雲彩,一個恐怖的意識在天空中甦醒。
這就是任賢最後的殺手鐧,同命。
任賢是被天道所不容的人,如果不是任賢有人書遮掩,那麼早就在天罰之下化為飛灰了,要知道任賢剛出生的時候就降下了天罰,那恐怖的五行天罰僅僅是第一道就差地將任賢化為冷冰冰石頭。
任賢現在想起那股威勢也感到恐懼。
任賢現在稍微有些見識,知道那股力量的恐怖,那恐怕至少也得是大羅金仙境界的人物才能夠硬接下來罷了。
如果不是《道德經》的力量,任賢根本不可能撐得過第一輪。
任賢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實力低微的緣故,如果任賢是太乙金仙,憑藉人書的力量發揮出人書的威力抗住天賦應該不是難事。
隨著任賢的成長,天罰就像是懸在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降臨,而天罰的力量不是任賢能夠阻擋的。
任賢幾乎是數著自己最後的日子度過的,因為對於天罰的恐怖,任賢漸漸地誕生了一個“天才的想法”。
這個想法基於任賢曾經無意間研發了一種秘術,能夠將自己的氣息偽裝成一個自己見過的人或者生靈的氣息。
這種秘術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但是任賢靈機一動,將其改造成了一個同歸於盡的秘術。
天罰啊,誅殺天地不容之物的天罰。
這誰等擋得住,在洪荒之上有幾人能夠抵擋得住。
莫說南蟒王只是一個實力發揮不出來的太乙真仙,哪怕是太乙金仙,大羅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