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幾步,使勁瞪了杜虎一眼,又用力在他手臂上捏了一下。
杜虎這才沒有繼續發作,但那一對虎眼瞪的像兩個燈籠似的,怒氣鼓鼓的樣子,沒有丁點的緩和。
“怎麼?前輩又是不讓我大師兄與杜虎前輩比試啦?”江臨戲謔的笑問道。
是的,他現在毫不掩飾自己的戲謔之意,臉上的笑也滿是譏諷。
這一刻他的心情大好,有一種貓戲老鼠的暢快。
“啊這……張道友一路勞頓,我看比鬥還是改天吧!”杜燦那尷尬的笑臉又擠了起來。
“莫不如這樣吧,前輩想看看我蒼雲門的實力,也並非一定要我大師兄出手。我們定個日子,各出三人,一個煉氣中期,兩個煉氣後期,分三場切磋一下,都是晚輩比鬥,輸贏都傷不了和氣,如何?”
杜燦哪還有回絕的餘地,趕緊順著江臨的話便答應了下來。日子就定在七日後,在這西山的教武場。
之後又不鹹不淡地閒聊了一會,杜虎始終氣鼓鼓的斜坐在椅子上。江臨時不時還要言語刺激幾句,杜虎的怒火就更盛了,脹的一張虎臉通紅。
江臨心中又是一陣暗笑。
見差不多了,江臨三人才告辭離去。
江臨昂首挺胸,走的春風得意。還沒走出多遠,就聽大殿裡傳來杜虎怒不可遏的嘶吼。
“姓燦的,你這是在幹什麼?”
噗呲……
江臨樂了,笑的前仰後合。
身後的張洪和周平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何,但也跟著江臨一起樂了。
“我說姓燦的,你才當家主幾天?怎麼就老是這樣?不是說好的讓我與那個張洪做過一場嗎?”
“如果可以就直接宰了他,如果不行也能探探他們的虛實。怎麼事到臨頭,你又變卦了?你要是這樣,家主還是讓給我來幹吧!”
杜虎很憤怒,很憤怒,但還是把這句話的音量壓得很低很低。
他雖然傻,但也不蠢,知道什麼話不該被外人聽到。
杜燦壓根就沒理會杜虎的憤怒,猶如丟了魂一樣,一屁股萎在了椅子裡。
“好險……沒想到這小子這麼陰險!”
“你說什麼?”杜虎瞪著他那一雙缺乏智慧的虎眼,又是憤怒,又是疑惑的盯著杜燦。
“我姓杜……還有,在外人面前,你給我收斂點你的脾氣。”
“我管你姓杜還是姓燦,不給我講個明白,就讓我的拳頭告訴你,你究竟該姓個啥?”杜虎依舊怒意未消,對杜燦這個家主仍是沒有半點的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