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號碼,然後放到耳邊。
呂康心情不平靜地回到了原處——漢雄集團總部公路對面的隱蔽處。這時,林蔭、李斌良和邱曉明已經來到,也都隱蔽在暗處,眼睛盯著大院的大門。呂康:“邱局長,趙漢雄出來過嗎?”邱曉明:“沒有。對了,剛才一臺轎車開進了院子,下來一個年輕人,李局長認出,他是趙漢雄的保鏢,姓馮,你剛才在電話裡說的是不是他……”呂康沉默了片刻,啞著嗓子回答:“是,他叫馮健男,是我的同學。”李斌良輕聲地:“對,是叫馮健男,在江泉,就是他替趙漢雄捱了一刀……他是你同學?哪兒的同學?”呂康:“警校同學,
畢業後一直沒分配,後來就失去了聯絡,想不到在這兒碰上了!”邱曉明:“你沒向他了解一下情況嗎?”呂康:“問了,他非常忠於趙漢雄,什麼也不說……不過,從他的反應中可以認定,剛才鄭書記確實來過這裡,見過趙漢雄,是他把他送走的!”林蔭:“你說,大院裡還進去一個人,可能還和趙漢雄在一起?”呂康:“對,因為距離較遠,光線又不強,看不清面目,只覺得個子不高不矮,相貌挺端正,歲數也不大,大約三十出頭的樣子!”林蔭、李斌良和邱曉明互相看看,眼中都閃著狐疑的光。李斌良對林蔭低語著:“會不會是李權啊……”
十 難以置信
難以置信(1)
李斌良猜中了,這個人真是李權。此時,他和趙漢雄兩個人呆在院內大樓的一個房間裡。這是鄭楠來過的那個房間,不過,鄭楠在場的時候,他沒出現,是鄭楠離開了才走進來的。房門鎖著,屋子比較熱,卻仍然關著窗子,拉著窗簾,而且,沒有電燈,只點著一支蠟燭,因此,室內光線很暗,如果不注意,連兩個人的面目都難以看清。二人隔著一個小小的茶几,離得很近地並肩坐在沙發裡,神情嚴肅地低聲討論著一個重大問題。李權:“他就這個態度?”趙漢雄:“對,他很不配合,怎麼辦?”李權:“那就不能指望他了……對
了,他有什麼反常的地方沒有?”趙漢雄:“反常……那倒看不出來,不過,他肯定非常恨我,那眼神就看得出來,好像恨不得一下掐死我的樣子……哎,我總有點不放心,你說,他能不能對我下手呀?”李權想了想:“恨你是正常的,不但恨你,也一樣恨我,不過,他還不能把咱們怎麼樣……這事也真怪你,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呢,誰也咽不下這口氣呀!”趙漢雄狂躁起來:“我不也是咽不下這口氣才那麼幹的嗎?媽的,這怪不著我,是他自找的,已經幹了,他能怎麼樣?要是再逼我,連他也一起收拾!”李權急忙地:“哎,哎,這可不行。大哥,這就是你的短處了,動不動就想動武的。你想想,如果你不這麼幹,憑他這套做派,把人都得罪完了,肯定在山陽幹不長。我敢保證,頂多一屆就得滾蛋,可你這麼一干,反倒幫他穩定了地位,弄得誰也不敢動他了!”趙漢雄:“可我解恨!媽的,這些年,別說山陽,就是整個白山,誰敢對我這樣,他辦的是人事嗎?恩將仇報,對這樣的人,我趙漢雄絕不手軟。還有那個孫鐵剛,我早晚要跟他算賬!”“不行,絕對不行!”李權使勁擺手搖頭,“大哥,你再不能胡來了,你想想,孫鐵剛在山陽靠著誰,還不是他?如果他下去了,孫鐵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