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覺得這些屍體有沒有問題?”嶽在庭問木凌。
木凌聳聳肩,也不說話,低頭繼續看屍體。
“至少可以肯定,這次的案子並不是單純的縱火,而與最近落霞城內離奇增多的死人有關是吧?”負責此次案件的官差問。
“嗯。”嶽在庭點頭,“應該可以這麼說,此次案件的確是有蹊蹺。”
“那我等就回去稟報知府大人,徹查此案,到時候,還請岳家寨多多幫忙了。”官差們告辭,嶽在庭命人將官差送出去。
木凌又大致地看了一會兒,就拉了拉秦望天,道,“走了望望,回房睡覺去了。”
秦望天覺得木凌的樣子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就跟在他身後回別院去,待到了沒人的地方,秦望天問木凌,“你怎麼了?”
木凌回頭看了他一眼,翻翻白眼,“什麼怎麼了?”
“感覺你有心事。”秦望天湊上去看木凌,“有什麼話沒說的?”
木凌想了想,開門進屋子之後關門,道,“兩個死的不一樣。”
“什麼?”秦望天吃驚,看木凌,“哪兩個不一樣?”
“被燒死的和吳鑫他們的屍體,死狀不一樣。”木凌淡淡道,“吳鑫他們身上的紫色面板是整塊的,只是被燒爛了而已,所以看起來才斑斑駁駁的。”
“整塊的紫色面板?”秦望天吃驚,“跟那些醬紫色的乾屍一樣?”
“嗯。”木凌點點頭。
“也就是說有可能是端木炎乾的?”秦望天問。
木凌坐到床上想了想,道,“嗯,端木炎那招的確害人,但是那跟屍毒並沒有關係。”
“說道屍毒。”秦望天好奇地問,“剛才石文泰也說了,中屍毒不容易,那些人是怎麼中了那麼嚴重的屍毒的?還有啊,那些窯姐的毒這麼容易就解了,這些人怎麼就被毒死了呢?”
木凌躺到床上,翻了個身,用被子裹住。
“喂。”秦望天走到木凌的床邊坐下,伸手推推他的肩膀,“幹嘛不說話,問你呢。”
木凌用被子把自己裹緊了,悶悶地說,“不知道。”
“不知道?”秦望天越看越覺得木凌奇怪,扯他被子,“說來聽聽啊。”
木凌揪住被子,回了他一句,“睡覺!”
秦望天想了想,以為木凌想起剛才煙翠樓的事情了,也覺得現在還是別去惹他比較好,省得待會兒又發脾氣,就站起身,去院子裡洗洗回房睡了。
嶽在庭打發走了幾個名醫和武林人士後,獨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果然就見房間裡的燈亮著,微微皺眉。
“你怎麼又來了?”嶽在庭推門進來,反手關上門,看坐在桌邊的端木炎。
“呵呵……”端木炎笑了笑,道,“別生氣啊,嶽二公子,你照我說的做了沒啊?”
“做了。”嶽在庭到桌邊坐下,冷淡地回答。
“怎麼樣啊?木凌是不是沒有提出異議?”端木炎笑問。
嶽在庭想了想,問端木炎,“我看木凌的神色,明明發現了焦屍與吳鑫他們的屍體是不一樣的,但為什麼他不說?”
端木炎哈哈笑了兩聲,道,“他不會說的……打死他,他也不會說。”
“為什麼?”嶽在庭不解地看這端木炎。
“我知道一個關於木凌的秘密。”端木炎湊過去在嶽在庭耳邊低語了幾句,“一旦說出來,可以讓木凌身敗名裂!”
秦望天晚上躺在床上,轉身看著對面床上的木凌,就見他摟著被子睡著,安安靜靜的,想起剛剛在煙翠樓發生的事情,覺得自己有些可笑,怎麼就真的跟他鬧起來了呢。又想到了木凌之前勸他的話,還有被哄著吃東西眉開眼笑的樣子……不知為什麼就睡不著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