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姜縣長個個都貼,等你走了,換了縣長怎麼辦?以後這徵收工作沒法做下去了。
薛落這番話,有點對縣長做法不贊同的意思,他說完之後也很惶恐,怕激怒姜紳。
“你說的自然有道理,不過這炸山修路,迫在眉睫,我是一定要做下去的,你放心,以後,不會有人再向我亂要錢了。”姜紳陰陰一笑。
我姜紳的錢,這麼好拿的?
薛落一看姜紳這陰陰的臉色,心中不由自主狂跳起來。
這邊在商量事情,那邊曾鋒又來報告。
俄羅斯人和跪在辦公室的人都抓回去了。
跪的那幾個人,身上果然收到錄音機和攝像機,不過他們死不承認,說只想拍下來傳到網上,給政府一點壓力換點好處,沒有人指示他們。
俄羅斯人更狂,在大鬧警局,要找外交部。
大冷天的,曾鋒一頭汗啊,他現在壓力很大,跟著姜紳做事,時不時的要挑戰極限。
“我馬上到,給我頂住,真是慫貨。”姜紳怒叱曾鋒,曾鋒什麼都好,就是膽子小了點,關鍵時候,怕前怕後的。
姜紳安排賈小圖和小夏蘇把自己的錢貼出來給這些釘子戶先,然後急急忙忙趕往警察局。
兩拔人,一拔俄羅斯人,一拔那跪地的四個百姓,分別關在兩個房間。
姜紳一到,下了個命令,關一起去。
於是,數分鐘後,姜紳、曾鋒,還有四個警員,與兩個俄羅斯人,四個百姓到了一個大房間。
四個當地百姓看看俄羅斯人,俄羅俄人看看他們,雙方面面相覷,眼神古怪。
“說,你們來溧山幹什麼的?”姜紳直接問那俄羅斯人。
他用的華文,大家都聽的清清楚楚。
俄羅斯人搖搖頭,用俄語道,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
“姜縣長,這是我們局辦公室小王,他會俄語。”曾鋒聽說這兩俄羅斯人是不會華語的。
“不用,這兩人裝,他們聽的懂。”姜紳笑道:“我再問一遍,你們來溧山幹什麼?”
“你說什麼?”俄羅斯人這次用英文。
“我草你。”姜紳勃然大怒,抬起腿來一腳踢在那俄羅斯人的胸口,直接把他踹出去數米,最後重重的撞在牆壁上。
“你敢打人?”另一個俄羅斯用英語怒叱,不過他明顯低估了姜紳,這四個字剛完,砰,姜紳又是一腳踹在他身上。
兩個俄羅斯人滾成一團,摔倒在地。
“給我打,先把兩人腿打斷了,我不信他們說不出華文。”姜紳一揮手,示意邊上警員開打。
“………”不是吧,又是打?曾鋒一臉黑線。
姜縣長的做風,真是豪爽直接。
“曾局?”四個警員面面相覷的看著姜紳。
“看什麼,沒聽到姜縣長的命令。”曾鋒也是大怒。
“打。”警員們也來勁了,有領導發話,打了再說。
不是每個人警員都有機會打外國人的。
砰,砰,砰,眾人一湧而上,當著那四個百姓的面,把俄羅斯人打的頭破血流,滾來滾去,慘叫不止。
嘶,那四個百姓臉都綠了,向來只聽過一等洋人二等官,沒想到今天官把洋人給打了。
聽說還是超級強國俄羅斯的人啊。
“啊………別打了,別打了……”俄羅斯人用英語不停的求饒,就是不說華文。
“嗎的,夠賤。”姜紳揮揮手,警員們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退到一邊,個個臉上十分振奮。
今天打了俄羅斯人,明天和兄弟們吹吹牛,那牛逼了。
“不說是吧。”姜紳把其中一個俄羅斯人一把拖了過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