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的解釋。
“明流火,同時隸屬於兩個世界,兩個世界裡,關於她與羽村滅亡的記錄,和剪紙大師的記錄,指的都是她,是同一個明流火。”
陳月歆懵了,搖頭道,“……聽不懂。”
沉穩哥倒是聽懂了,但不由得擔憂起來,道,“那這個局中的規則,就不單單是羽村的規則了。”
汪文迪拍了拍他的肩膀,胸有成竹道,“所以,咱們這兩個世界的人,不是已經結盟了嗎?”
正如剪紙原本是羽村沒有的玩意兒,可他們一進來卻變成了紙人。
沉穩哥盯著他看了一陣,發覺他眼中的意氣消磨不盡,便點了點頭,認同道,“你說得對。”
幾人說話間,塔林已遊歷了一半的路程,身邊的塔群也改變了結構。
原本三個矮小的圓塔圍著一個高塔的建築模式被替換掉,成了六個塔一組,連線起來則成為規則的六邊形,每一座塔的塔尖上頭,隱約能看見蓋著一塊布,布具體是什麼樣的,卻因為高度的原因看不清楚。
另外,汪文迪還發現,焦黑的枯樹也變多了。
空氣中陰冷的感覺有增無減,幾人依舊抱團行動,他也繼續在說方才還未說完的推測,沉著問道,“關於為什麼要讓我們住在明流火原本的家中,你有什麼想法沒?”
沉穩哥嚴肅道,“第一,以我們現在的角度來說,獻祭一事中,明流火肯定是受害者,這個局的目的是讓我們死,所以住在受害者家中,即為受害者,但這個理由又有說不通的地方,因為咱們兩間房是很安全的。”
“第二,祭禮的日子明明沒到,我們住了明流火的家,那麼此時本應還活著的明流火以及她的家人,又在何處?”
汪文迪微微點頭,心道,這傢伙的分析能力還真挺不錯,善於觀察,膽大心細。
陳月歆隨口道,“不會其實我們和人家住在一塊吧?”
“大姐你能別嚇我嗎?”機靈鬼第一個吐槽,道,“你這個想法也太詭異了吧!”
現存的疑問不僅沒解決幾個,反而越添越多。
汪文迪擰起了眉頭,又把方才自己單獨去找村長時所獲得的資訊概括複述了一遍,道,“依我看,現在的關鍵之物是‘源初之羽’,想辦法搞到,最好都能搞到,我總覺得,這個祭禮才是關鍵。”
“至於明流火的事情,還需要再多打聽打聽。”
他仰天長嘆,無奈道,“也不知道霏霏怎麼樣了。”
“嘖嘖,”陳月歆作為cp粉頭子,自然時刻準備著起鬨和打趣,氣氛當即緩和,道,“有人都到這時候了,滿腦子還是想他的小寶貝,我不說是誰。”
汪文迪早就習慣了她這樣,挑眉道,“我當然要想霏霏了,不想霏霏我想誰?”
難不成想小瞿同學?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他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感覺腦海裡已經浮現出了瞿星言那張能凍死人的臉。
聞言,陳月歆自然偷著一臉姨母笑,也不再打擾他思念遠方的愛人。
又走了一會兒,便到了塔林的盡頭。
塔林的盡頭是一塊空曠的綠地,沒有任何一座塔侵入這塊綠地的範圍,而綠地的中央,有一非常醒目的東西——
一口井。
四人眼中皆閃過了亮色,因為上面清楚明白的刻著‘羽道泉’三字。
這,就是破局的關鍵。
但關鍵怎麼就這麼明目張膽、大大方方的直接出現在眼跟前了?
綠地的邊緣非常之平整,平整的有些令人髮指,能看見一條十分清楚的邊界線,連小草的生長都緊緊的挨著邊界,不肯越過來一分一毫,這邊是塔林,那邊是綠地,一目瞭然。
汪文迪警惕的撿了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