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阿巍總該相信了。”
“再看看,眼下月歆還是優勢,她應該能按住朱夏。”
外頭吃了虧的朱夏在白光的包裹下被逼出鬼車的原形來,口中射出數道黑光,直衝陳月歆而來。
陳月歆擰著眉頭,躍到空中,端立不動,紅光將她圍住,她頂著這些黑光,口中已在澆築紫炎,這團紫紅耀眼的光周邊遍佈不可忽視的朱雀之精,彷彿能夠把一切都掃成虛無。
紫炎毀天滅地一般,將沿途的一切以不可及的速度燒成了滾燙的塵埃,再把那些黑光吞噬。
只聽陳月歆爆喝一聲,將手一揮,這道紫炎便化作一條閃著紫光的火龍,半途一分為九,對上鬼車九頭。
轟!
鬼車輸與紫炎之下,身形越來越渺小,最後又重新變成了朱夏的樣子,但她身上還覆有一層火焰,緊緊的貼著她的面板,只等陳月歆一聲令下,她就會被這股熾熱的力量所殺。
“住手!!”
呼喊之聲傳來,熊巍不管不顧的朝朱夏落下的地方跑去。
一同被他忽視的,還有她身上灼人的火焰。
陳月歆抿了抿嘴,緊攥拳頭,最後還是收了力量,以免燒傷熊巍,大叫道,“阿巍!回來!!”
熊巍充耳不聞,任朱夏砸在了自己身上,兩人一同摔倒在地,他連忙托起她的身體,輕輕晃了晃,道,“阿夏,阿夏,你醒醒,是我……”
朱夏身上再次泛起白光。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不是朱夏的力量,包括那屋子裡的汪文迪和張霏霏。
這次的白光顯然有些不一樣,其中好像化出了一個若有若無的形狀。
朱夏在這力量的支撐下重新站起身來,緊挨著熊巍站著,緊接著,白光逐漸包裹了她全身,然後具現化成為了紙張,變作了貼在她身上的白紙。
連同腦袋和五官,都被白紙裹住了,遠看還有點像木乃伊,可以說場面是十分的詭異了。
陳月歆一個箭步就要衝過來,“阿巍,趕緊躲開!!”
但熊巍顧不上這麼多了,他護在她身前,與陳月歆大喊,“不要傷害阿夏!”
白紙還在變化,多餘的白光匯聚在她手中,變成了一把尖端極其尖銳的紙傘,隨即抬起了手。
紙傘?!
汪文迪一個皺眉,給焦急的張霏霏遞了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後一個閃身便不見了人影。
不到一秒,他出現在熊巍身邊,一把強硬拽住了熊巍的胳膊,把他往陳月歆的方向甩了出去。
但紙傘同時沒進了汪文迪的身體。
不過厘米,可那痛感卻非常清晰,不為別的,就因為這紙傘上有一股渾然一體的邪氣。
“阿迪!”陳月歆接住熊巍,瞪大了雙眼。
“汪哥……!”熊巍也是難以置信。
後頭的張霏霏跟著猛地站起了身子,力道之大甚至帶翻了手邊的支架。
汪文迪一臉淡定的抓住紙傘的傘身,直起身體,擺明了這點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他一把抽出紙傘,回身另一手中便化出一把寶劍,連紙傘帶朱夏身上的白紙全都劈開。
周圍忽然颳起一陣陰風。
陰風中傳來一道聲音,“如何?人類正因為‘情義’,所以才處處是破綻,時時遭毒手。”
那聲音悠閒的講述道,“若非他對鬼車有情,我這一計便無下手之處,若非你們對他有義,又何須顧他?情義之間,遲疑之時,就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汪文迪冷哼一聲,輕鬆就把體內邪氣祛除,轉手把劍抵在朱夏心口,道,“你這點雕蟲小技,能奈我何?”
“哈哈哈哈……”對方狂妄的笑了起來,“我何曾說過,目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