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戶。”
“欽,你叫暴發戶?”
“我是暴發戶啊。”
店員快笑出來了,“這是你父母的憧憬,還是你個人的志向啊?”
都不是好嗎?源自於一個女人的惡搞!
末了留下了電話和手機號碼,暴發戶這才轉身出了店門。
還是沒有見到大廚!他站在櫻花樹下嘆了口氣,又往店內看了眼。
看了看錶,快七點了,天都暗了下來,這條巷子有夠黑,一般人哪知道這裡還會有人開店啊,這個滕原先生真的是有夠怪咖。
他走在小巷裡,突然一部勞斯萊斯駛進巷子,他躲到人家的院子前讓路。緊接著又來了一部賓士5500 。
應該是要去原軒用餐的吧?果然會去那家店的人都非富即貴。
剛在等車子經過時,他手隨意的插在口袋裡,伸出來時不小心把口袋裡一個東西帶了出來,掉到地上。
是玉黍螺,他要送給唐海泱的第兒號貝殼,上頭刻著“J ”的符號。
他撿了起來,一抬頭,看到從那輛賓士車後座,走下一名身材高眺、西裝筆挺的年輕男子,他正微笑的等著牽車內女伴的手下車,表情十分柔和,像在看自己心愛的女人。
車上伸下一雙修長、弧度優美、踩著高跟鞋的美腿,之後探出了上半身,以及一張美麗臉蛋。
看到那個女人時,暴發戶的心跳像是有這麼一秒是停住的,腦袋空白一片。
海泱?
唐海泱沒有發現他,和那男人一起走進原軒。
暴發戶手裡握著那個貝殼,過度用力,貝殼銳利的一角刺進了他的掌心,他也渾然未覺,直到後來走去開車時才覺得自己的手掌黏黏的,攤開一看,上頭沾滿了血!
他……原來有這麼在乎唐海泱,在乎到整個心都在她身上,她的一舉一動牽動著他的思緒和行為。
那個男的是誰?是她口中的學長齊靜嗎?
那天齊靜來找她之後,他偷偷的打聽和觀察,聽說他們認識多年,雖然海泱沒承認過他是她男友,可那夜她喝醉時想念他的神情、呼喚他的聲音……那種愛戀像是沒有別人介入的餘地。
近來他和海泱是有那麼些不同,兩人獨處的時候有一些曖昧,然那種感覺仍像罩了層迷霧,美卻少了些真實、清晰,讓他看不清楚。
這樣矇矓的情感,根本比不過她口中念著的“靜”!
他……該怎麼辦?放手嗎?如果她喜歡的真是齊靜,他真的要放手嗎?
一思及此,一把火無預警的燒上了胸口,血管中的血液彷佛逆流著,放棄的念頭讓他異常的憤怒,他氣的不是感情上的挫折,而是“放棄”這兩字的感覺……
腦海中冷不防的出現一些話——
我一向只做對的事,所謂對的事就是贏!我只問結果,過程一點也不重要!
所謂對的事就是贏!所謂對的事就是贏……暴發戶一怔。方才……方才那是什麼?他說過的話嗎?他說過這樣野蠻又霸氣的話?
額上冒出了冷汗,心狂跳著。他最近是怎麼了?有時候在他情緒較不穩定的時候,腦海中就會出現一些奇怪的話或是畫面,然而只要他多想,他的頭就開始痛。
他是不是該去醫院回診看看?
將沾了血跡的貝殼放進口袋裡,他的頭隱隱作痛,他的掌心也在痛,但這些都比不上,他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難受。
第九章
“海泱!”見她沒回應,齊靜又喚了一次。“海泱?”
“嗯……對不起,什麼事?”唐海泱回過神,不好意思的對他一笑。
“你今天好像有點閃神。”
“可能有點累吧!”她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