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蛛絲馬跡,就這段時間,怕是去過了很多地方。
可是這件事,是秘而不宣,不能公之於眾的,所以這件事,只能由自己人來查了。
醫生走後,徐衛國就把徐天來小心翼翼地抱上了三樓,放到三樓的主臥之中。
白漣餘知道他們有重要話要說,就去警戒去了。
徐衛國問了徐天來去過的地方,發現這件事查起來十分棘手。徐天來一個多月時間,跑了二十多個地方。
德州,萊蕪,滄州,忻州,朔州,大同,烏蘭察布,吳忠,中衛,白銀,武威,張掖,海東,同仁,天水,固原,赤峰,興安盟,通化,松原,巴彥淖爾,錫林浩特,甚至還去過渤海上的船區尋人。
每到一個地方,都會接觸到形形色色的人,從白漣餘都已經被人盯梢來看,徐天來身後怕也有不少尾巴綴著。
所以他們在哪個地方下手,透過什麼途徑下的手,在沒有頭緒的情況下,查起來實在是太困難了。可再困難,也得查!
不管是誰,敢把手伸到他爸身上來下爪子,那爪子必須剁掉,出主意的腦袋瓜子,也必須擰下來。
“公公,我正想給您說呢。這樣漫無目的找不是辦法,不如守株待兔。婆婆如果知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即將不治,一定會回來的。您哪兒也不要去了,就在京城,就在徐宅之中等著她。
她一定會來的,一定會!”
“是的,她一定會來的。只要她活著,只要她的心裡還有我,她就一定會來的。”徐天來滿懷期待地笑了一下,經了歲月曆了風霜滄桑卻反添了成熟男人味的臉龐上溢滿相思。
“嗯,對了,衛國的房間原來是作兒童房用的,二樓射擊室原本還有個設計方案,是給兒子做婚房用的。
餘蓮的東西我已經處理過了,二樓重新粉過刷過,風格和你們那山洞差不多,你們倆愛當原始猴子,晚上就睡那兒。
樓層板子用泡膜全貼過了,隔音效果挺好。”
徐天來這話一出,林小滿臉上就有點泛熱,瞪了徐衛國一眼,讓他把眼珠子從她身上移開。
徐衛國嗯了一聲,拒絕了,“爸,那是那個女人睡過地方,小滿嗝應,我也不喜歡。”
徐天來就不吭聲了,閉著眼像是要睡了。
徐衛國和林小滿就把門拉上,回了自己的房間。徐衛國心裡有事,也沒往那方面想,林小滿歪在他懷裡,有一搭沒一搭地閒扯了一會兒,又呼呼地睡了。
徐衛國躺到半夜,就起身下了床,蹲在地上,把他藏在床底下的一個在箱子拉了出來。箱子上沾滿了灰塵,鎖頭已經生鏽了。
他直接擰斷了鎖釦,開啟了箱子,把裡面的東西往外拿。
帶著暗色斑斑點點的木窩,一個大的窩,十二個小一些的。那是他小時候給龍貓和它的孩子們準備的家。
徐衛國坐在地上,用手指慢慢摩挲著大木窩上面的血跡,眼神有些凝滯。
“龍龍,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才會讓你被徐齊家和蘇一白用牙籤生生扎死。龍龍,你看,我現在過得很好。如果你還在,小滿也一定會喜歡你和你的小龍們的。”
箱子裡除了木窩,還有一條頭是三角形,頭大頸細,表皮上有一圈一圈金環的環的蛇幹,有一條體長約44~46厘米,體色純黑蜈蚣幹體。還有一隻約8…10厘米,有一條巨大且誇張的尾巴,通體漆黑並有光澤,螯肢粗壯的蠍子幹,它擁有令人窒息的美感和致命的毒液,這種蠍子的毒液是所有劇毒的蠍子之中最多的,一隻蠍可以毒死三個人。
經了這些毒物之後,徐衛國從此就不再怕和哭了。他情願去樹林子裡與野獸為伴,也不想回到這個家裡。
林小滿在床上翻了個身,一拱一拱的往外挪,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