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開去。

“看來警局那邊有進展了。”周俊雄說，車子進入鬧市區，速度減緩了很多。

“停車！快點！”王晴突然叫道。

“幹嘛？局裡催著呢！”周俊雄雖然不太清楚發生什麼事，但還是老老實實把車停到路邊。

“鍾松！”王晴指著對面路邊。

“對呀！”周俊雄馬上集中精神，“這小子，大白天的在街上和女人吵架？咦，那女人的是不是鍾貞？”

“沒錯，就是鍾肅的堂姪女鍾貞！下去看看！”王晴邊說邊開啟車門，周俊雄連忙跟了下去。

鍾松頭上青筋突現，滿臉漲紅，正暴跳如雷地大聲吼叫著：“你他媽的再說老子是兇手，老子剁了你！”

“幹什麼！什麼事？”周俊雄走近前去，喝道。

“警官……”鍾貞一見警察，好象見了救兵，連忙躲到周俊雄身後，說道，“他……他是瘋的！我只不過問了他一句，就好象踩到他尾巴了……”

“八婆！你還說！”鍾松怒叫著想衝過去，給王晴攔在前面。

“你問了他什麼？”周俊雄頭對著鍾松，對身後的鐘貞發問。

“我只問他，人是不是你害的，就這麼一句，又沒惹他什麼！”鍾貞眼一直看著鍾松，小心翼翼地說。

“我沒有！沒有！你們他媽的個個都當老子是兇手，你他媽的！我受夠了！”鍾松跳叫著，揮著拳頭又想衝過去。

王晴嘴角含笑攔到他面前，斜著頭靜靜看著他。如果鍾松真要打人，得先過她這一關。

鍾松牙齒咬著嘣嘣響，喘著氣看了一下王晴。半晌，怒叫一聲，狠狠甩下高舉著的手，掉頭狂奔而去。

“你沒事，鍾小姐？”周俊雄轉過頭去，扶住鍾貞。

“我沒事。”鍾貞對著周俊雄一笑。

“沒事就好，鍾小姐小心點，我們還有事。”王晴瞪了周俊雄一眼，拉著他的衣袖就走。

“慢點！喂！衣服拉破了！”周俊雄一路怪叫著□晴理也不理，一直拉到汽車邊。

“當然要快點，”王晴說，“第一，局裡正催著呢：第二，人家的手是不是很軟很滑？我怕你再摸兩摸，醜態畢露，被人家當成色狼抓了起來。”

周俊雄心中聽得十分受用，怪笑道：“其實還是你的手比較軟比較滑……你這樣扯著我，人家才真的把我當色狼呢！”

“難道你不是嗎？”王晴白了他一眼，還是把手從他衣服上移開了。

“！我是我是！整天和女人不清不楚，害你總是吃醋！這行了？”周俊雄壞笑著，開啟車門把王晴推了進去。

“臭美啦！誰吃你的醋？”王晴嘟嚷著，繫好安全帶。

“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周俊雄說：“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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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王晴瞪眼道：“剛才那位鍾小姐你沒看夠？”

“我是沒看夠！”周俊雄嘻皮笑臉的，“不過我問的是鍾松←真的為一句話就發那麼大脾氣？”

“你懷疑鍾貞說謊？”王晴皺皺眉頭，想了一想，“我想不出她說謊的理由！不是我要跟你抬槓，你是說假如……假如鍾松真的是無辜的，以他這麼暴躁的性格和這麼低的ＥＱ，有這樣的反應也不是什麼太離奇的事。”

“根據這幾天的觀察，鍾松確實受到很大的壓力。被我們懷疑之後，幾乎所有的人都戴著有色眼鏡看他。”周俊雄一邊開車一邊說著，“不過就算你的想法有一定道理，可是太多的疑點指向他了，他很難擺脫嫌疑。”

“你就只會說這句話！算啦，警局到了，看看他們有什麼新發現再說。”王晴搖搖頭說。

會議室裡人已經齊了，楊旭表情興奮地正宣佈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