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的怒火象是要在寒宮鈺臉上灼出個洞。
“別以為你與玫果,我母親之間的那點破事,別人不知道。別說是你,就是你妹妹也是人盡可夫……”
她話沒說完,只聽‘啪’地一聲脆響。
“你敢打我?”寒宮雪捂著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過了好一會兒,妖豔的眸子眯縫起來,聲調中已沒了甜膩,“找死。”
揚起手就往瑾睿臉上摑過去,然而手卻被人抓住停在了半天空中,摑不下去,怒罵道:“誰敢攔我?”回頭望去,望著眼前的小嫻,認得是玟果身邊的貼身丫頭,暗吸了口冷氣,如果這丫頭去玫果耳邊嚼上些牙根子,倒是件麻煩事,嘴上卻不示弱,“你一個奴婢,敢攔我?還不放手?難道想一起受死?”
如果換成別處,小嫻到會對她有所顧忌,但這是在弈院,在這弈院就是王爺來了,也得聽玫果的,又哪裡會懼怕她,“謹公子是我家小姐的夫郎,二公主打不得,你打了他且不是打了我家小姐的臉?”
“你一個小丫頭敢在教訓我?看來你們真不知死字怎麼寫。”寒宮鈺怒火沖天,再怎麼說她也是玫果的皇妹,玫果就算心裡不疼快也不至於為個丫頭和一個小小的夫侍為自己翻臉。
玟果從花叢後轉了出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這大半夜的,誰死啊死的?”
寒宮鈺臉色微變,隨即裝出委屈相,指指瑾睿,“這個人對我不敬,想對我不軌,皇姐要給我做主。”
玟果淡淡一笑,顧作置疑的問了句,“是嗎?”在寒宮鈺錯鄂時,轉向謹睿,“你有對二公主不敬嗎?”
謹睿撇開臉,冷哼不理。
玟果又看向寒宮鈺笑道:“你看他對我都是如此,全無敬意,何況皇妹?我都不介意,皇妹又何必與他一番見識?他連我都不願看上一眼,碰就更不用說了,又怎麼會對皇妹不軌?定是皇妹有所誤會了。”
寒宮鈺見玫果全不她面子的護短,有些著惱,又不敢發作。
玟果拈去她肩膀上的一片落葉,柔聲道:“如果弈風太子知道皇妹在大婚前處處戀花弄草,會怎麼樣?”
她軟綿綿的話聽在寒宮鈺耳裡卻特別的刺耳,也提高了聲調,“我們是姐妹,皇姐為什麼總偏幫他人?他們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夫侍,一件衣衫。”
“他是衣衫嗎?我怎麼看都是個人呢?”玫果象是聽到了重大新聞一樣故作驚異地看著瑾睿已恢復了清冷看向一側的臉。
“皇姐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你以前不是如此。”寒宮鈺對眼前的玟果完全感到不可思議。
“以前的玫果是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的,皇妹應該看得清楚了,既然我不記以前的事,皇妹也不必刻意的來提醒我。”玫果逼視著她,“我對以前不感興趣,如果皇妹執意按以前的方法行事,可就逆了我的意了,到時別怪我不客氣了。”
寒宮鈺臉上再也掛不住了,也知道就算自己做了太子妃,和玫果的地位充其量也是平起平坐,現在真翻了臉,吃虧的肯定是自己,哼了一聲,一拂袖子,轉身就走,走出幾步聽身後玫果說,“我說過的話,皇妹可能不記得了,不如我再提醒皇妹一次。”
寒宮鈺寒著臉站住了。
“皇上的江山不容人侵犯,我的夫君不容人染指。”玫果拋掉手中的樹葉。雖然她在內心裡並不承認這些人,但在這時候,名份卻是他們最好的保護傘。
寒宮鈺全身僵住了,臉色陰陽不定,最終忍下了這口怨氣,等自己做了太子妃,穩住了地位,再慢慢收拾她也不遲,一拂袖子走了。
寒宮鈺離開後,玫果也沒看謹睿,徑直前行了。
謹睿轉過臉,冷清的眸子裡閃著異樣的神色,望著她的背影,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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