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涼多喝了幾碗涼水,今天一早又是上吐下瀉,又是發燒的。我們就將他留在了家裡,還不知道在家裡這小混蛋怎麼怨我呢!”
“無妨無妨,有緣必有一見。貧僧就去與師弟們一塊兒誦經了,叨擾施主這麼久,望勿見怪。”“師父客氣。”
曉南看著逸凡遠去的高大身影,對這次南海之行越是忐忑不安。
入了夜,曉南和李遇就以暈船不適,早早進了自己的房間休息。一進屋,曉南就在房門處設了結界,在屋內施了障眼法,就拉著李遇到梵春裡去了。
“想不到此處果真時時都是這麼一副春意盎然啊!不過這要是有人進屋?”李遇摘了個花木李準備餵給滿寶吃,會走路的滿寶哈哈大笑地和李遇玩老鷹抓小雞,就是不要吃。
曉南和李遇坦誠相見沒多久,就和春嬌商量了把梵春告訴了李遇,李遇至今也不過進來一回。“你沒看見他剛剛自己吃過了雞粥,哪兒還等著你喂,屋裡我已經施了法,若是有什麼動靜我就會知道,我們立刻就出去。”曉南提溜起笑的咯咯的滿寶就是一陣猛啃,“又嫩又香,讓爹爹咬一口。”
滿寶笑嘻嘻地搖著頭,“給爹爹香一口。”一個大大的溼吻就湊了上來。
曉南本想真把滿寶留在家裡,讓兔子照管,可是這青松也不是個可以高枕無憂的地方,想起李爹爹的事兒,曉南就是一陣膽寒,所以連夜上義莊偷了個差不多大的剛去世的孩子,施了點障眼法,留在兔子身邊裝作是滿寶,而自己把真的滿寶藏在梵春帶了過來,敵人的眼皮底下就是安全的,這句話總有點道理。好在滿寶自己會吃飯,少了不少照顧。
“曉南,今日見你面色不佳,而且還讓我提防那個逸凡大師。我雖然之前從未認識過逸凡大師,可今日之見,我覺得他不像是王萊那樣的惡人。”
“你我這般大人,看人總是貌相,完全沒有孩子看的是非曲直精準。滿寶半歲的時候去青山寺融點,本是這逸凡給滿寶融點,可是春嬌說滿寶死活都不肯讓起初的和尚融點,後來還是讓遠遊歸來的臻善融點的。今日我才知道原來被滿寶拒絕的和尚就是逸凡。滿寶他好像天生就可以預知兇險,叛人善惡,如同開了天眼一般。這次不管是鄭二提出的出行,還是我碰到逸凡,與他的寒暄,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提到滿寶,他們定是居心不軌。就兔子說起的他們可能在布什麼陣法,還是修魔,說實話,我本並不關心,可是既然他們動我兒子的念頭,那麼就不容退縮!”曉南抱緊了懷裡的滿寶,而滿寶也似乎聽懂了自家爹爹的話,乖巧的靠在曉南的脖間。
“為了不坐以待斃,我們現在可是羊入虎口,曉南,我們現在不可以輕舉妄動,要以靜制動,以毒攻毒。”李遇來到曉南身邊,伸過自己寬闊的臂彎,把一大一小都攬在了懷裡。
“以毒攻毒你倒說說看?”曉南這也的確是乏了,抱著懷裡的滿寶就靠了過去。
“七十九名爺兒,四十一名小哥兒還有八個七八歲的哥兒,一百二十八條性命,現在全在後面的兩大間船艙候著,船艙下層的窖房還有個未曾派上用處,說是給師傅們放法器用的。但我今日下了船艙看過了,空無一物。他們以毒法來強化自身,那我們是不是可以以此來從內攻入。春嬌曾經說過,你們修者對於修煉可是極其嚴苛的,天時地利人和,法器用具心法莫不要絲絲入扣,一絲不苟。倘若出了點亂子會怎麼樣,曉南,�